死别这种小事毁了自己的心境，这柳大柱啊，也是个蠢货！”
“住嘴！”沈真激动地说道：“不许你侮辱我大哥！”
“呵呵呵，果然啊，觉醒了前世记忆，你已经不是沈真了，你就是柳若娘。”马无良意味深长地笑道。
沈真怔了怔，突然抱住自己的头颅，痛苦道：“不，我是沈真，我是沈真才对！柳若娘已经是过去了，柳若娘已经死了！”
“柳若娘才没有死，你就是柳若娘，沈真是不存在的！”马无良压低声音，沙哑说道：“你是柳若娘，你必须是柳若娘！因为只有柳若娘，才有那万中无一的纯粹之心！”
“纯粹之心……又是纯粹之心！”沈真趴伏在地上，哀嚎道：“当年就是因为纯粹之心，我才会与大哥和陆文哥哥分开的！我不要纯粹之心，我不要这东西！”
“你不要？那就给我吧。”马无良走上前，露出无良的笑容，缓缓说道：“你不要的东西，我想要，将纯粹之心给我吧。”
“好，我给你……你快点拿走。”沈真抬起头，两眼无神地说道。
马无良微微一笑，从容上前。
就在这时，远边传来一阵牛叫声。
“哞──”
马无良听到这声牛叫，顿时瞳孔一缩，连往前的脚步都止住了。
不多时，一头青牛慢吞吞地走过来，牛背上坐着一名年约七岁的男童，正百无聊赖地哼着小曲。
男童面容精致，像是个瓷娃娃一样，头上绑了两个发髻，短衣后面别着一根竹笛子，看起来非常可爱。
只不过，面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牧童，一向大胆的马无良却是谨慎地后退数步。
牧童像是没有发现马无良一样，边哼着小曲，边驱使青牛来到了沈真身旁。
“传闻陆文座下八位学生中，最深不可测的便是排行第一的杨煦寿，同时也是天书部的老祖宗。”马无良淡然说道：“杨兄，别来无恙。”
牧童停止哼歌，看也不看马无良，只是懒洋洋地说道：“别跟我装熟，我不认识你。”
稚嫩的面孔，发出的却是苍老的声音。
牧童抓了抓短衣下的肚皮，徐徐的夜风中显得很是慵懒。
马无良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跟在陆文身边时，就是这模样，想不到千多年过去了，你的模样竟是一点都没变。”
“我说了，别跟我装熟。”牧童再次发出苍老的声音。
“呵呵，当年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