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长手下几名老仆虽有些身手,但经不住年岁不小了,根本不是沈慕楠等人对手。
赵梓晨手下几十人打狼时,便折损了一多半,况且他并不想与救过自己的沈慕夕一家敌对。
他望着外祖父恳求道:“外祖父,您消消气,既沈姑娘说她可医治,便让她试试,这么僵持着也不办法。”
柳山长不肯:“你懂什么,痢疾是要死人的,不把他们烧死,咱们就得死,倒火油给我烧。”
沈慕夕脾气也上来了:“你个老匹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几十条命啊!”
“我们村里几人喝了水吃了药不也没事,你瞎了吗?”
柳山长面目扭曲,恨声道:“老夫为何要听你等贱民的话,你也不过是个小贱妇。”
“老夫生来就与你等不同,我柳氏血脉可不能因你等贱民折损。”
言罢,柳山长便命老仆点火。
纪朝、沈慕楠、沈思曼三人联手,上前抢夺老仆手中的火折子。
沈慕夕气不打一处来,遂嘲讽道:“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你个假道学,世家血脉都如同你这般令人作呕,当个贱民又如何!”
就在两方焦灼之际,赵梓晨忽然捂着肚子往树林里钻,随后树林中响起比鞭炮还响的噼啪声。
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烧啊,怎么不让你的忠仆烧了?连同你柳山长唯一血脉一起烧啊。”
“不烧你就得死啊!”
柳山长面如死灰的朝树林望去,其余也想烧人的见了柳山长模样,立时熄了心思。
没有柳山长和他外孙的人手,就他们这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是也打不过的。
沈慕夕看那边不动了,拉着香荷爬上马车,找出改造好的口罩,让香荷分发给众人。
她自己则带上口罩,拿着巴氏消毒液喷壶,在树林边喷洒,不一会儿这个区域就完成了消毒。
片刻后,小破队除了纪朝都戴上了口罩,沈慕夕看着手持帷帽不动的纪朝:“戴上。”
纪朝面露难色:“为什么我的和旁人的不同?”
沈慕夕:“你脸上有伤,怎能和旁人一样,这是姐姐对的特殊照顾。”
纪朝:......
这种另类的特殊照顾,他可以说不要吗?
奇怪他心里为啥矛盾的有点小感动?
盯了帷帽几秒,纪朝还是听话的戴上了它,而后配合着沈慕夕按病症轻重,区分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