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夕看到暴怒的小姑姑,忙捏住自己耳朵,保护好它,从小被她姑捏耳朵,她都干出阴影了。
沈思曼见她动作,气不打一处来:“你还不说,是不是,非要我收拾你?”
沈慕夕忙可怜巴巴道:“姑,你让我说啥啊?你得给个提示吧?”
她话音刚落,沈慕楠也来了。
好嘛,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她今天肯定惨喽!
果然不出她所料,沈慕楠压着怒气的声音响起:“你确实长本事儿了,都敢处置人了,你的底线呢?”
这话一出,沈慕夕还能不知道,昨晚事露馅了,那她就是傻子了,她只好平心静气道:
“哎呀,你们听我解释。”
沈思曼抢声道:“慢着,给咱俩整你那啥空间再说,我怕我被你气狠了,说出啥不能说的话。”
沈慕夕反锁了客房门,乖巧的带着她姑她哥进了空间。
她姑一进空间就朝她道:“说,你们把那护卫咋了?还有那小姑娘到底是啥人呢?
你为什么有事儿和纪朝说,也不和我跟你哥说,咋滴?你跟他跟亲啊?”
沈慕夕赶忙扶她姑、她哥坐沙发上,又立正站好,就像汇报工作般道:“我交代,
那姑娘是靖南王的独生女,那护卫是造反那藩王的钉子,要抓她,这件事是纪朝发现的,
所以昨晚才把人带小树林儿审了,审完他们就把人处...处理了。”
沈慕楠皱眉问:“那纪朝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知道护卫是叡王的人?”
沈慕夕急声解释:“我和你们知道一样啊,就知道他大概是从鄂州城逃出来的,他是看到护卫在树上留的一个记号认出来的。”
沈思曼沉声道:“所以你才狗那姑娘?”
沈慕夕理直气壮道:“姑,你不会忘了咱没陆引这事儿吧,抱大腿,方便进城啊,
她爹可是南州的一把手啊,而且这个郡主挺好的,一点儿架子没有,那护卫杀了她丫鬟,
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你比比姓柳那个,多有人情味啊,反正我听喜欢这姑娘的。”
沈思曼心里也觉得林姿晗不错:“那姑娘是不错,可是你错了,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你现在杀个人都用处理这个词了,你这思想不对啊,我警告你,到哪儿咱都该有底线。”
沈慕夕不想瞒着家人,她直接道:“哥~、姑~,这是古代,不现代,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