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纪朝指腹轻轻摩挲着,沈慕夕手上那道红痕,微微噘起双唇,绕着她手腕吹着凉风。
突如其来的微风,缓缓拂过她手腕,深呼吸了几次,沈慕夕别扭的,想抽回手:“不用,我不疼。”
纪朝制住了她动作,指尖感受着,她频率略快的脉搏,嘴角微微勾起,抬眼望着她道:“疼不疼是你的事儿,
怎么做是我的事儿。”轻轻朝她手腕,呼了几口他又道:“你怎的也不问问,今日被带走的是何人?”
这孩子越来越奇怪了!
她怎么感觉他在撩她啊?!
错觉一定是错觉,丁点大的孩子,哪能有那个心眼,一定是美色动人心,她想多了。
沈慕夕抚了抚胸口,平复心跳,无奈撇了撇嘴:“问不问都一样,左不过是个细作,且看那人年纪,在南州呆的时日不短了。”
纪朝抬眸与她对视:“还不笨,的确,吴大海一家五口,在南州蛰伏了,已有十五年,猜猜他是谁的人?”
让我猜测?
那这人我一定认识!
沈慕夕略一思忖便道:“柳山长的人?”
纪朝缓缓放开,她已经不红了的手,才朝她颔首道:“是也不是,准确来说,他是柳家人,
柳家对南州所图不小,还埋了多少钉子,柳原启都不清楚,李家村有一家子,就可能有第二家、第三家,
小姑姑和沈大哥,为王爷办事儿,李家村的人,大多知晓了,这儿不安全,若还有漏网之鱼,
只需抓住你,便可要写沈大哥,让沈大哥为他们所用,你日后出门必得小心在意些。”
沈慕夕一脸狐疑,这事儿她姑她哥,都没得到消息,纪朝竟然就知道了,他什么时候,和靖南王走的那么近了?
纪朝一眼便瞧出了她心思,抬手揉了揉沈慕夕发顶:“我是从师父那儿听来的,你也知道他和王爷亲近。”
她听纪朝对王兆的称呼,已然从王爷爷,变成了更为亲近的师父,心里很是为他高兴。
沈慕夕本也想,让纪朝和王老亲近,他受了难没了亲人,性格难免会有些阴鸷。
有个男性长辈关照他,绝对是个好事儿,而且王爷爷三观很正,有他教导纪朝长歪的几率非常小。
特别是在王爷爷教出了,李钊那种徒弟以后,他对纪朝一定会严佳管教。
思及此沈慕夕脸上,便重新挂上了笑容,她朝纪朝点头道:“我知道了,往后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