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寒看着这封建迷信的东西不置可否。
这玩意有没有用不知道,存放的位置是真的骚。放在那种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辟邪。
吃了许久,这陈丁年似乎有些困倦了,酒喝的满脸通红,有点微醺的意思,起身拍了拍林羽寒的肩膀:“小兄弟,时间不早了,要不我们去休息?”
“嗯?”林羽寒抬起头,看着陈丁年猥琐的样子,眼神中有许多困惑。
我们?
陈丁年指着旁边说道:“你睡里面那卧室。那间很干净,专门招待客人用的。我睡外边这间。”
“哦,听您的。”林羽寒这才答应下来。他也想早点休息,等把这个老头哄睡着了他好溜出去。
林羽寒来到最里面的卧室,推开门,一股古怪的霉味直接钻入鼻孔。
这房间背阴,又是在墓地的边上,里面的空气阴冷潮湿,林羽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看着破烂肮脏的床铺,对守墓人所说的干净有了新的认知。
可能他指的干净跟别人不一样,有些玄学的味道在里面。
林羽寒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他生怕自己睡着,就睁眼瞪着天花板,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是破旧的木床稍微一动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身旁还躺着一个人,在跟他做着剧烈运动。
这样,会被隔壁的守墓人听到吧。
让人误解为单人运动也不太雅观。
林羽寒只好闭上眼睛,放松心情。让浮躁的内心渐渐平缓,阵阵困意侵袭着他的大脑,眼皮裹着深深的倦意,他迷迷糊糊的掏出手机定好闹铃,然后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羽寒醒了。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半夜的凉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阴冷潮湿。
林羽寒举目四望,赫然发现自己的床头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的样子与先前在墓地里看到的如出一辙。
她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哀怨咒毒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林羽寒,嘴里传出阴森的声音:“先生、先生……”
她终于继续说了下去:“我好惨……”
然后,慢慢朝着林羽寒靠了过来。
“我好惨,我好惨,我好惨……”女人嘴里念叨着,恐怖的歌声单曲循环。
你好惨跟老子有球的关系啊!
林羽寒大惊失色。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发现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根本移动不了,眼皮也像被胶水粘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