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利说的有些道理,吴浩也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上一次抓捕陈友升,因为证据不足把他给释放了,而今天陈友升再次进入警方视野,他奇怪的举动和这套漏洞百出的说辞,并不能让人完全信服。
他一定在说谎,吴浩在心里暗暗想到,这次,绝不定让他这么轻易的逃脱。
别说这两个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在王越然的办公室内公然唱《征服》,这胆子也太大了,就不王越然突然回来吗,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他们一点也不脸红吗?
吴浩并不相信陈友升的口供,鄙夷的看着他“陈总,就这么饥渴,这么点事出去办不行,非要在人家办公室就开始了?”
陈友升同样鄙夷的看了眼吴浩,没有回话。至于什么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最清楚。
吴浩这种低层次的小白自然不明白他们这些老板的乐趣。
外面哪有办公室好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出穿。
吴浩看到陈友升不说话了,知道这种事情可能难以启齿,转而问到“好,就算你前面说的都是实话,我姑且信你。那,祁宛欣的头为什么在你的包里?这个你总要解释一下吧。”
“这个,这个……”陈友升吞吞吐吐的答道,“看到那种场面,我当时是被吓傻了,把绳子什么的往里面一塞,拿起我自己的包就跑了,根本没注意到里面还有一颗头啊。当时那种情况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思考的……”
“一派胡言!”吴浩愤怒的敲了下桌子,“那么大个人头在你包里你看不见?”
“真没注意,它被放在了最底层,上面还盖着许多其他东西,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跑……”
审讯持续了几个小时,没有其他任何进展。
无论如何审讯,陈友升就是说自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问到受害者身上有关捆绑、或者其他伤害的痕迹,陈友升咬定这是一场游戏。
可是,为什么这个房间只有陈友升一个人进去过以及凶手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当着熟睡的陈友升面行凶的问题根本解释不通。
警方已经仔细的勘查过了六楼的窗户,根本不存在从隔壁窗户跳过来或者从楼上像蜘蛛侠一样吊下来的可能。
按照陈友升的说法,凶手就如同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夏淮淳早就来到了警局等候,他本想像以前一样大闹警局,把什么控诉警方挂在嘴边,可是警局的人员却甩给他了一堆的证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