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周梓薇愧疚一笑。
“无碍,倒是我唐突了,若要说,这应该是我的错,周兄,请。”岑北晟伸手示意周梓薇先上。
于是周梓薇便只好钻进了马车,随即岑北晟也上了马车。
“岑兄这是?”周梓薇不明白今日岑北晟何故会来接自己。
“我是想同你说一说矿场的事情,但是想着怕人多嘴杂,多有不便,于是便想着路上同你说一说。”
坐在对面的周梓薇点了点头,示意岑北晟继续说下去。
“我派人去调查矿场,结果发现昨日元文敬从矿场运了一马车的东西出来,至于运的东西是什么,我们暂时还无从得知,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已经自乱了阵脚,现在倒是我们的好机会了。”
“元文敬这样沉不住气的人,元家迟早会败在他的手里。对了,昨日我去了李大叔家,见到了那日矿场中的一个男子,他已经告诉我矿场中的事情。”
“这样的话,那他愿意给我们作证人吗?”若是有了人证的话,那么只要找到物证就足够了。
“这个,暂时他还不同意,他有他的顾虑,所以我也不好强制他来做不甘愿的事情,这件事情以后在看吧,或许会有什么转机。”
周梓薇知道陈禹心中还是担心着以后元家的报复,毕竟元家在宛平县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只是或许有天他会自己相同这件事情。
“那他知道矿场是否有隐瞒开采的数量?或者是其他的违法乱纪作为?”
岑北晟说着掀起了车帘看了看,大概还有多久到达。
“矿场这点做的很好,一部分留一部分人,但是他们之间互相不交流,所以根本不知道到底开采了多少,又溶出了多少精铁,不过这个陈禹倒是个心细之人,他恰好是开采队的,所以知道他们开采了多少。”
“在加上陈禹父亲以前是铁匠,所以他大概估得出来,矿场每年至少少上交了一半的数额。而且据他所说,矿场的管事实在不把矿工当人使,光这个月已经出了好几条人命了,单单凭靠哪一点,元家的矿场是该要交出来了。”
周梓薇义愤填膺的诉说着,今日她根本没有那日从陈禹空中知道时那般气愤,这元家确实太过分了,君子爱财是可以,但是必须取之有道才行。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这元家该是吞了多少不该吞的东西,只可惜不是你的终究还是要吐出来的。”
“对了,岑兄,我昨日去了一趟乡下,发现乡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