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啊?”
春花认得一点字,她生母早亡,生父是私塾先生。
因生父久病缠身逝世,她才卖身葬父,被陈老爷给买了下来。
能认字是好的,不过,女诫枯燥乏味的很,尽是些之乎者。
陈楚楚在厢房看到,好奇之下翻看,才半页没到就扔掉了。
什么女诫?无趣的很!
女子被窥见了脚,便是被毁了贞洁?那定下女训的人,指定都有着不少的毛病。
对于陈楚楚来说,女诫,形如虚设,她一介草民,又不是贵女,学这种东西干嘛?
而且,那日雁北云婷落水,被周天送救下还给抱了个够,她怎么没见吃瓜群众们传出来什么舆论?
说到底,还是权力至上,要换个人,分分钟被唾沫给淹死。
听到春花这种言论,陈楚楚摆了摆手,道:“没事,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况且,这摘星楼也没人能上来,下面有人守着呢!”
绿意也掩嘴笑着说:“你个小丫头片子,肚子里倒是有些墨水!不过啊,小姐生性潇洒,从不拘泥于这些小节!”
陈楚楚无语。
直白点说,她就是个草包!
“姐姐可别笑话我了,我那点文采,哪里比得上小姐呢?”
春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当她说完,周围雅雀无声了。
绿意和黄莺待候得久,自家小姐有几斤几两,她们还不知道吗?
除了在经商方面有些手腕,会胡弄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外,其他的,她们真不敢说陈楚楚会什么。
不对,好像还会开药!
不过那药方连御医也看不懂,着实是不知道算不算是会看病的。
之前那药方有两份,其中就有黄莺的一份,陈楚楚感念她身体疲惫,便顺手给她开了一份。
黄莺不知道她记忆中的小姐,壳子里已经换了一个人,见药熬好,她跟绿意说完遗言后,才心惊胆战地喝下去,最后却出乎意料的,感觉精神充沛了许多。
吃不死人,那应该是会吧?
陈楚楚处在黄莺的质疑之中,仍旧未被她完全肯定。
“行了,把鞋子给我吧,我自己穿就好了。”
生怕连穿鞋子都要人待候,陈楚楚一把夺过春花手里的绣花鞋。
虽然是布的,但可真别说,上面绣着点点桃花,还挺好看。
她小声嘟囔着,突然就听见下面传来了轰动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