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看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挠了挠脑袋,实在是想不透。
不过看样子,外面的人也该是时候遣散了,也不知小姐跟那个行脚医仙有什么好说的。
绿意将陈楚楚的意思吩咐下去后,门外的人都陆续领了赏金走了,很快,一则消息传翻了京城。
“我见陈家出来好多人,腰间鼓鼓的,想必是得了很多银两!”
“那可不是?城外的大夫听到消息都连夜赶过来了,精明点没被官差给拦住,太实诚却连带着难民一起堵在门口,官差愣是不给进呢!”
“那这陈大小姐的病,究竟能治不能治?我也想去领赏钱,可不会医术,连陈家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哎,别说了,那钱岂是这么好挣的?二十万两啊!只要治好了陈大小姐,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听说这病来得急,病情之重,连御医束手无策,你说,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不会这么邪吧?怪渗人的!”
一时之间,流言四起。
好几个版本在城中传着。
陈老爷子却毫不知情。
他跟两个童子在河边钓鱼,深深的河水之下,鱼钩上无一物。
阳春三月,绿草如茵,鱼儿也活跃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可无鱼饵的钓,会有鱼上来吗?如果真有,那也太傻了。
童子习以为常地在一旁待候着陈老爷,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偶尔钓上了傻鱼,便高兴地连胡子都翘起来,不过,这概率低的很。
四皇子与友人约出来游玩,身着便装,依旧气度不凡。
他乘船眺望远方,就见陈老爷子像个木头人一般坐在岸边,正一动不动地望着水面。
友人文睿是汴京学院的一名学子,文质彬彬、待人有礼。
他见四皇子注意力在那边,便开口说道:“那不是城南富商陈老爷吗?好一个闲情逸致!”
四皇子没有说话,冷着脸回到了船上,一进去,珍馐娇娘在眼前、钟鼓之乐回荡在耳边。
友人裳宁衣裳半露,豪爽地喝着酒,酒肉穿肠过,他半醉半醒,瞧着四皇子过来,便招呼道:“四皇子殿下,过快来,咱们一起喝酒!今日,不醉方休!”
旁边的几位友人也一起起哄,四皇子坐了下来,便有人为他倒酒,文睿走了进来,看他一杯又一杯酒往嘴里倒,忧心忡忡。
“四皇子殿下,别喝了!”
文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