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天还好心的问了问鲍以安是否确定,接过珠子后左凌天直接坐上了首座:“厉字?扬州城内能跟厉字搭界的好像不多?对了今天没来的好像也是厉总商,该不会带着觉着我与林大人不配他亲自到场吧。“
“怎会,怎会。大人说笑了,我厉朝宗还不至于此。”
沉稳的声音传到堂内,历朝宗从门外走来,腰间的玉佩衬托出儒雅的气质,面上棱廓分明却不僵硬。
进门便是赔罪,说自己家中有要事来晚了。
可浓浓的黑眼圈与嘴角没擦净的胭脂,谁会相信他说的忙碌于要事。
忙于要事?腰事还差不多。
左凌天心理十分不平衡,这人都多大了还去逛青楼,就不怕哪天猝死,仔细想想自己从前身到现在,已经快单身多少年了了。
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前世刚大学毕业就给我拉到这儿,又在边关呆了五年。
五年,五年啊,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对于眼前这个玩的过分的花花大叔,左凌天是充满恶意说:“厉总商来了,现在我等正在商量怎么处理扬州贼子呢,你来的刚好。快快入座。”
历朝宗心里暗道,呵呵,是商量怎么处理贼子,还是处理我等盐商。
可厉朝宗面上赔笑,坐到了右侧首位见自己的萧清璇也在这里,伸手想要打招呼,萧清璇扭过头没有理会。
见人到齐,左凌天继续说:“皇上让本官与林大人从扬州的府库中提收二百五十万两白银作为对边关将士的封赏,可如今看来诸位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扬州的贼寇竟然嚣张到当街行凶,想必扬州的财政也不是十分的宽裕。”
左凌天一说,堂下的盐商们纷纷附和。
“是啊,贼寇猖獗,我等扬州盐商度日也十分艰辛啊。”
“大人英明啊,您看我等,穿的也不过是粗布麻衣,府库中的存银确实不多。”
……
听说要银子,扬州盐商们顺着左凌天的话开始哭穷,更把扬州府库亏空的事说出来。
左凌天听完顿感好笑,林如海想看府库中的存银尚且不能,具体的数量还需自己根据账目慢慢摸索。
这些盐商却如此断定府库亏空,这其中没鬼?谁信了啊。
说府库中存银不多的那名盐商在历朝宗目光的注视下,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默默退到一旁。
左凌天似是无奈的继续解释:“我知道诸位的难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