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璇无奈制止:“行了,也不知道你怎么敢惹他的,之前衙堂上他连我爷爷都不放在眼里,你怎么还去招惹他的。”
“我不知道啊,不是被他打昏了吗,之后就被我爹锁在家里不让我出来,对了我爹也来扬州了,姑姑你还不知道吧。”
张鼎鼎搓着手指,明显是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萧清璇也懒得追究。
左凌天和张鼎鼎这俩货放到一起,发生任何事情萧清璇都不会感觉奇怪。
你个是傻得有点可爱,另一个纯纯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玉燕坊大得出奇,从诗会的场地到接待客人的包间还是有些距离的。
萧清璇路上发现许多闲散下来的杂役正在忙碌,还以为左凌天已经打完收工,杂役们正在收拾现场,拦下一个杂役询问:“你们吴管事呢,怎么突然这样了?”
杂役放下手里的活计恭敬道:“今天一位林姑娘和左公子包下了天字一号房,吴管事正在天字一号房服侍客人。”
“行,你继续去忙吧。”
已过惊蛰还是初春,玉燕坊外的大雨伴着雾气,吹进宽敞的过堂,萧清璇才放下心,事情没有闹大就好。
萧清璇立刻又皱起眉来,左凌天能有这个钱?不会是把那些盐商子弟们给打劫了吧。
天字一号房,没个几千两,根本包不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