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可笑至极,在左凌天与李魁眼里可没有什么伟岸的仁慈一说,但凡是突厥人,皆杀。
自九边往北三百里,几十个突厥部落,一人没留,什么不到车轮的孩子不杀,什么磨磨唧唧的天和,都见鬼去。
突厥三年不敢南下就是杀出来的。
边关将士拿命换来的大捷,在这开元会眼中竟成了无用之举,盐商们补上本应交的税款竟然成了与民争利。
楚玉清没注意左凌天三人的谈话,只是聚焦全部额精力,忽然一刀从高处劈下。楚玉清慌乱躲避,一刀劈空脚下的青石碎裂。
来人瞬间弃刀出掌,正中楚玉清的肩膀,楚玉清闷哼一声,内伤顷刻爆发,昏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赵章与周政猛地一惊,正欲出手,已经被人扼住喉咙,细看才发现是自己刚认得兄弟。
左凌天一手提一个,把赵章与周政重重摔在墙上,“咔嚓”清脆得骨裂声在寂静得巷子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