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主动帮忙,不像他啊。
马德全不是头脑简单的鲍以安,还是知道什么场合什么不该说劝解道:“老鲍,你最好还是老实点,朝宗的主意多的是你我就不要乱猜了,他能稳坐总商龙首的位置肯定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仗着你们两个都读过一点书来欺负我老鲍。”
鲍以安满脸肥肉的反驳,显然是不以为意。
左凌天穿过公堂,来到两人的跟前,鲍以安还在抱怨厉朝宗窝囊的行为,不停的说着厉百万,厉百万。
丝毫没有注意到左凌天,还是马德全实在是看不下去,装着咳嗽一声,起身抱拳行礼:“左县伯,这几日可好。”
左凌天回礼道:“不错,多谢马总商关心了,不过这鲍总商一直在说的厉百万是何人物?”
鲍以安此刻也反应过来,尴尬的向左凌天问好:“左县伯,无事无事。”
可左凌天没有那么简单糊弄过去,继续追问:“鲍总商,你这说的厉百万不会是厉总商吧。”
“这个.......嘿嘿嘿。”
鲍以安不好意思的捂住脑袋,马德拳转过头实在是不忍看到鲍以安的窘样。
左凌天没有跟鲍以安一样取笑厉朝宗反而帮厉朝宗说起了话:“鲍总商还是体谅一下厉总商的难处,这一百万两的银子是朝廷要的,厉总商作为扬州总商中的龙头,自然是要担起责任,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大家都捞不着好。”
“嘿是是,左县伯您教训的是。”
鲍以安面对左凌天不知是讥讽还是夸赞的话,连连称是。
左凌天与马德全闲聊两句,便离开。
谁知左凌天刚迈出门,鲍以安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东西就你也配教训我老鲍。”
随后指着左凌天的背影说:“马德全你也听到了,这玩意儿竟然替他厉朝宗说话,那厉百万是不是早就想自己向朝廷表忠心,然后把我们卖出去,之后整个扬州就他一个厉家了。”
没走出几步一直注意鲍以安两人,现在听到鲍以安如此上道,左凌天忍不住想笑。
最初,左凌天也不过是想给鲍以安添些郁闷,反正就是看这个胖子不顺眼,之前在大堂如果不是老刘亲自手刃他的远方侄子,不然这货能一直嚣张下去。
现在这个样子那个被杀的侄子,是只能白白死了。
照鲍以安这个脾气看来不去找厉朝宗的麻烦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