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甚值钱佛宝让窃贼惦记,所以也就不怕了。”
道一慈眉善目的地继续讲:“我在这庙刹住持已有三十余载,早先还是一副破败景象,这些年师兄每次回来,都会稍带些金银,一年一年添砖加瓦就成了如今模样,如今香客零丁,只我一人就都能操持过来,也算是一种修行了。”
经罗老汉私下介绍,华阳已清楚了这二人关系,虽看着互不服气,但两人情分到底还是有的。
仿佛许久未与人说过话般,大和尚打开了话匣,“施主定然想过我们师兄弟二人,为何差异如此之大,”道一暗自沉吟,又继续道:“师兄聪慧,远远在我之上,只说同时习那诸多经卷,师兄过目一遍便能不忘,而我愚钝,每每总需诵咏许久方能记全”道一不由感慨:“后来一日,师兄遍翻所有经书,都未曾找寻到心中答案,便不再拘泥于释卷经文,从此不管是佛家的净门、禅门,还是道家的正一、全真,又或那儒家的孔孟之学,全都去竭尽心思求索一遍,去寻心里的那个答案。”
“什么答案?”华阳对那神秘的罗老汉越发地看不明白了。
道一看向满眼期待的书生,神秘一笑:“若是有缘,时机一到施主自然就明白了”。
华阳好奇之心大起,岂能放弃:“罗老伯此行要做什么事咧?”忽地又问,“罗老伯和大师您是师兄弟,那为什么罗老伯却还留着须发呢?”
“师兄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具体是何事我也不知,至于皮囊毛发本是外象,只要不惹灵台尘埃,便也无碍。”
华阳见撬不出什么信息来,就此作罢,可一想起这二人的师尊可是个猴儿呀,就又不淡定了,连忙问道:“尊师真的是那只...个...那位猴儿?那岂不是妖怪?”
道一哈哈一笑,“施主不必紧张,此事千真万确,作不得假,但我那师尊绝非妖怪”,又唏嘘道:“我自六七岁起,便跟着师尊了,至今已有六十余年,我们这当弟子的已经老咯,但师尊还是当年模样,风采不减丝毫”。
“你真的是在说那猴儿吗?”
道一看向书生,哈哈一笑,“皮囊幻象外边去,一点真灵内里求”,说罢也不再多作解释:“时机一到,施主自然也就知道了”。两人把最后的一点粥饭刮完,道一便催着书生赶紧去休息,嘱咐着别误了夜里的时辰。
哎哎哎,老和尚可真会打机锋!华阳无奈只能踹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宿处。
待书生走远,老和尚便在这油火灯光里,霹雳乓啷地捣弄厨具,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