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造纸印刷颇受影响,能造能印的匠人当下没几个了,这书目价格自然也就跟着上来了呀!”
华阳略一思量,倒也是此理,稍一沉吟便爽快付了银钱,赶紧把册子裹到了怀里。正欲要走,忽地想起什么重要事,看向那老板:“您这店里可有黄符、朱砂?”
......
沈家公子沈坤,也就是那柏生,此时正在府内一片开阔处停下,一脚踩着长凳,一手端着八宝茶碗慢饮。凳前的矮桌上,在俸盘里摆着明晃晃的白银,几溜排开竟有二百两整!这可是一个普通家户温饱之下,足足五年的开销。
而在那俸着满盘的白银外面,立着二三十个膀大腰圆、赤身裸背的汉子。
“各位也都看见了,真金白银我撂在这了,能不能拿走这个钱,就看各位的本事了!”柏生放下茶碗,向这场间众人走过去,他朝着其中一人奚落道:“这位老兄,你这一身肥膘肉,真的使得出力量?”
柏生走到空地前的石磨前停下,“诸位,这个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我虽然乐见各位勇武,但也不希望看到某些个为了银钱,就认不清自己的斤两白白失了性命!”
“这个石磨想来大家都不生疏,凡能举起者,便能同我谋事!举不起来的......”柏生一使眼色,旁边小厮立即敞开手臂,只见那小厮手臂上面挂满了成吊的铜钱,“举不起来的,就当今日叨扰了各位壮士,些许茶水钱还请笑纳。只是出了这个门,还请忘了此间事!”
过不多久,便只听这院儿内众多汉子“嘿呀”声起,有的满是兴奋,有的却沮丧不已。没一会儿,这小院儿空地里,就只剩下十来个货真价实的健壮汉子了。
柏生打量着这场间越来越希拉的人群,心里打鼓,赶紧叫来小厮,“这镇上能勇善武的可都喊过来了?怎就这几个,不太够吧?”
小厮想来想去,当真是知道的可都给请来了,再没听说谁家汉子勇猛的了。
柏生略一思索,眼前一亮,朝那小厮说道:“快去把那屠狗的、宰牛的屠子给请几个过来,兴许有用!”
......
华阳一回到家,便把卧室门扉掩上了,看父亲不在,兴许是劳碌那丝线生意去了吧!
他将那新入手的《倩女奇谈》随手丢在一边,接着小心地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空白黄符以及一小包朱砂,买这些时没少看到书铺老板投来的怪异眼光,他只硬着头皮全然不理,待钱货两讫就如往常一般出了门去,只留下书铺老板喟然,儒生不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