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也没找到她。”
“鸥瑶逃过了这一劫就好!又是该死的巨鸩部落!巨鸩部落到底造了多少罪孽?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说话间,他们俩已经来到了黑崖山地仙庙的大门口。
进门的条石台阶长满了野草。拱形大庙门和院墙垮塌了。正殿的屋顶塌陷了,还有些许残垣断壁,几根断裂的檩条斜刺向天空。只有一间偏殿还顽强地支撑着。
院子中间的圆形大磨盘石上面长满了野草,已经看不见石头了,他们原来经常一起在上面玩耍。两只兔子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胆怯的跳进树林。
数只受惊的山鸡扑腾着翅膀,从屋顶坍塌的草堆里飞起来,掠过几根斜立在地上屋架立柱,掉下几块腐朽的木块。
曾经这里仙乐悠扬热闹繁华,如今这般荒凉冷清,处处透着萧杀之气,悲伤油然而生。
石光鼻子里一阵酸楚,泪水如开闸之水夺眶而出。
“铁头,赶快到处仔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两人在坍塌的朽木头和腐草堆里,慢慢的翻找。一股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一群群老鼠到处乱窜,向犄角旮旯躲藏。
“呜呜——呜呜——大哥快过来,快过来!”
铁头在里面泣不成声的大喊。石光赶紧跑过去。
只见草堆里躺着一具已经发黑的人体骨架,手腕上戴着一串红宝石手链。看样子已经死去许多年了。
两人都认得这串红宝石手链,是鸥瑶一直戴在手腕上的家族信物。
“铁头,你这臭小子,你不是说你找过好多回吗?你怎么就没发现?可怜的鸥瑶呀,变成了枯骨也没能入土为安!”
石光满脸泪水,情不自禁的埋怨起铁头。
“呜呜——大哥,原来真的没发现,我翻找过好多遍都没有她的尸首。难道是后来回来的?”
铁头委屈的揉了揉小鼻子,圆溜溜的眼镜不停的掉泪珠。
兄弟俩把鸥瑶残缺地骨架用芭蕉叶包起来,埋在了地仙庙外的一棵大树下。找来一些野果,举行了一番祭奠。
他们俩怎么也不会想到,鸥瑶还好好的活着,还是她拼了命才救了石光。
巧的是被天后卉鸩重伤地鸥瑶,又是石光地父亲石基长老所救。
鸥瑶当年为了迷惑仇人,忍痛把家族信物戴在一具女性尸体上,制造她己死亡的假象,金蝉脱壳才摆脱敌人追杀。
埋葬完鸥瑶,石光瘫坐在地上望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