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或者砍柴落过脚。
垮塌的屋顶草毡里歇息着好几只山鸡,鸥瑶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它们。她觉得它们就像家人一样在为她守护着这个家。
天空没有一丝丝的云彩,灰白的月光洒满连绵群山。
鸥瑶靠在院中的大磨盘石上,回忆和石光、蟹蟹玩耍时的情景。更想起了父亲欧鸿地仙的百般宠爱。
鸥瑶自小没了母亲是欧鸿地仙又当爹又当娘把她养大,父女俩的感情特别的深厚。
“父亲,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你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吗?都怪女儿无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你得下落也没查到。”
鸥瑶心如刀绞一样痛,一拳打在磨盘石上,牙齿咬得咕咕响。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让失去父爱沦为孤儿的日子。
那天父亲和往常一样在书房认真审阅各个山头送来的奏报。
因为当时几个山头都发生牲畜和野兽中毒死亡事件,父亲整天为查找不到毒源而发愁,偏头痛的老毛病又患了。
鸥瑶一直陪在父亲身边,没有出外面去玩,时不时去给父亲锤锤后背。
“丫丫,你说是不是父亲年老功力退化了,独门禁术也不管用了。”父亲鸥鸿地仙疑惑的问鸥瑶。
“哎呀,父亲才不老呢,年轻得很。着世上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能破解你的禁术吧?”鸥瑶也有些疑惑不解。
“你不会告诉别人怎么解除我的禁术吧。”
“父亲,女儿有那么不懂事吗?”
“哎,我的秘籍除了你知道,也没有其他人知道呀。”
“哼,那个妖精前段时间不是经常来嘛?整天的缠着你,你是不是传给她了?”鸥瑶撅起小嘴有些生气。
“小孩子,要有礼貌,什么妖精,那是你的表姨,别人身份尊贵,以后不许乱说。”
“是,是,是,尊贵得很,不就是放弃修道,攀上高枝了嘛,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也没看到过我的秘籍呀?就那次她看画的时候,也只看见了捆着的皮卷,根本看不到内容嘛。”鸥鸿地仙回忆起表妹卉鸩到访的情景。
就在父女对话之时,庙外传来天宣使的声音:“黑崖山地仙鸥鸿快快带领部众和家人接旨。”
天宣使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友善的杀气,与以往的态度反差很大,尤其是要求带领家人接旨太反常了。
鸥鸿地仙感觉不对,就把鸥瑶藏在暗门后的夹墙里,嘱咐鸥瑶不管发生什么事,没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