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上面奔跑跳跃,又疼又痒折磨着他,受不了了,反手抓到后背,手化成爪,指尖的弯勾朝那折磨他的地方挥去。
眼看下一秒就要刺破皮肤,秦昭昭赶紧捂上眼睛,同时心里想,完了完了,又被坑了。
等了一会儿,只有大个子嘶哈嘶哈的吸气声,秦昭昭小心翼翼的半睁着眼睛,从指缝中偷偷看,一个高大的背影挡在她前面,从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对方笔直的双腿和上面性感的腿毛。
额......这诡异的视角。
抬头后仰,终于看清对方的......后脑勺,头型匀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轮美奂的虎爹的脑壳子她当然认出来啦!
虎王抓着樊里的双手,樊里扭成了一团麻花,耸肩夹背,还想往虎王身上蹭蹭,虎王脸一黑,忍不住回头看缩在他脚边抱着水囊木碗偷看的他家小女儿。
要不是见樊里背上干干净净的他还以为他身上了虱子。
随即,他发现不对。
樊里之前背上的伤从脖子横到腰迹,导致他扭头弯腰都容易扯到伤口,所以他都尽可能的卧趴着,能不动则不动,现在脖子都快扭断了居然没什么事!
虽然他叫的大声,但伤口确实好好的,并且肉眼可见的还在变化,裂开的皮肉渐渐聚拢,红肿慢慢褪去,最后,一道皱巴巴的疤痕掉落,整个后背又恢复了原样,樊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虎王震惊地说不出话。
这在他几十年的兽生中还从没经历过。兽人皮糙肉厚,自愈能力极强,一生会经历无数场战斗,只要不伤及性命,吸两口元气,第二天又能活蹦乱跳,只是要想完全愈合,需要时间。
当然,要肯花元气的话,这个时间也可以大大缩短,但绝对达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虎王想到心虚的小女儿,心里不安,在樊里察觉到不对想转头的时候按住了他脑袋,手一翻,一块漏光的编麻布出现在手上,手下一勾,一道伤口出现在原来的位置,灵光抚过,在樊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把编麻布盖上。
“长蛆了,我给你刮掉了腐肉,不用谢!”虎王拍拍他的肩膀,满脸嫌弃,“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收拾收拾自己,以后怎么讨雌性的欢心?”
“行了,好好养伤,暂时不要揭开伤口,明天我再来给你看看。”虎王说完手一捞,把秦昭昭抱上转身就走。
樊里看着族长手里的小崽子,才想起来是谁害得他丢这么大脸,反手摸到包起来的后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