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尘淡然的反问，让气氛整个凝结下来。
南宫凌眼神沉了下来，冷空气又在无区别的蔓延。
这让凤卿尘有些虚，但她却不肯让步。
林九天的来历，小白查过，他自己也坦白过。
所以，凤卿尘才会无条件信任。
但是南宫凌……
说实话，凤卿尘觉得他太神秘了。
小白说过，涅凰体和天龙体，万中无一，为什么偏偏在天元城的城郊就能恰好碰到？
而且，南宫凌来自大衍神朝，见多识广，对凤卿尘不依不饶，说不定……
凤卿尘不愿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旁人，但也不愿意什么都不清不楚。
气氛僵持之下，南宫凌屈指在桌面上再次敲击，冷空气散去。
“你啊……”南宫凌伸手点了一下凤卿尘的额头，答非所问道：“林九天来历不俗，实力高强，却愿意待在你身边，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我……”
凤卿尘还没开始说话，南宫凌的手指就竖在了她的唇上，让她无法开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获得某个东西的时候，你要想想，现在的你，是否能拥有？能否能把控住？”
南宫凌的话让凤卿尘眉头皱了起来。
林九天选择臣服于凤卿尘，就是为了能够在凤卿尘这里变强，得到认可。
这一点，凤卿尘很清楚。
同样的，如果不是林九天实力高强，又有无尽变强的道心，凤卿尘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收下他。
所以，凤卿尘并不觉得林九天有什么危险的。
南宫凌望着凤卿尘的双眼，像是透过她的眼睛，看懂了她的想法一般。
“也罢，目前为止，你身边能驱使的确实只有林九天一人，但他实力太弱了。”南宫凌说罢，摇了摇头。
凤卿尘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实力不弱了，想要缔造一个强者，机缘、资源、环境、功法，缺一不可，但这世上又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凤卿尘在星际时，虽然没有披甲上阵，却也在学术领域少有敌手，她之所以能那么强，也是因为环境造就，让她能够安静的研究一个东西。
换而言之，林九天不是没天赋，只是家族环境让他不得不……
“你好像很有感悟。”
南宫凌摸了摸下巴。
凤卿尘眨了眨眼睛，“其实短期提升实力也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