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笙瞪眼,石化了。
她不确定,又真实存在。
酒水几乎是直接滑进嗓子的,她不得不吞咽,本能的。
直到全部咽下去,男人的唇才车里,但那只手,还牢牢的扣着江晚笙的后脑勺,掌心温热,可指尖薄凉,贴着她的头皮。
江晚笙瞪眼,望着苏朝遇近在咫尺的俊脸,脑海里重新回顾刚才的情景。
终于,她后知后觉,双手推开苏朝遇,“我去……”
她一只手擦嘴,另一只手抽一把纸巾,继续擦嘴。
边擦边斜视苏朝遇,不加掩饰的嫌弃。
还没开始喝,就分不清男女?
嘴巴几乎要擦破一层皮了。
此地不宜久留。
她起身,准备开溜。
苏朝遇伸手,敏捷的抓住了江晚笙一只手腕,把她给拉住了,“怎么?是不是玩不起?”
他手用力一拽,又将江晚笙拽坐下。
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江晚笙急了,“苏朝遇,你别不按常理出牌
可以说是国内代表人物了。
苏朝遇还紧紧的扣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包厢里大灯又关掉了,光线昏暗,苏朝遇一双眼眸深邃阴鸷,尤其不笑的时候,让人感觉到危险。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俗话又说,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江晚笙很快劝服了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另一只手伸向桌子上一杯酒,端起来,举着对苏朝遇,“未来小姑父,我敬你三杯,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说罢,她仰头,豪迈的喝干了杯中的酒。
紧接着又倒一杯。
一连三杯,中间都不带喘一口气的。
喝完她铆足劲,甩开苏朝遇的手。
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边走还边擦嘴,晦气!!!
那十几个男人目光跟着江晚笙。
江晚笙到门口,转头看他们,“我只是个前戏,你们陪着苏少继续嗨。”
最好让他纵欲过度,十天半个月不能下云山。
江晚笙离开了魅力,魅力在首都闹中取静的地方,来这里玩的谁都是开车的,所以门口代驾很多,出租车一辆看不见。
外面风呼呼的,她抱紧双臂,顺着马路,往喧闹的方向走。
刚才那三杯……准确的说是四杯酒,有点来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