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吏们更惊惶地相互打望。
这些人之所以返乡,承袭原有的职位,就是认为比百姓们更有利可图。
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忍不住抗议的怪叫道:“真爱说笑!既然动不动就要撤职,你们干嘛还把我们召回来?耍着好玩不是……”
“我看是你有眼无珠吧。本府告示上明明白白写着,是召回百姓复耕,重兴扬州。哪一条写了,要召回旧吏了!”
杨宪也冷哼声讥讽道:“本府是看在你们原属扬州的一份子、人地两熟,又正值用人之际,才重新启用你们的。”
叫嚣的官吏浑身一震,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觉着本身是在自取其辱。
好半天,他才憋出话来,道:“那老子不干了!从哪来回哪去,这总成了吧。但你们必须留着我爷爷狱卒的职位!”
这官吏说着,就边脱制式衣帽,转身便欲走。
“吕江、吕河……”
朱棪哪会跟他客气,立马断喝出声。
“在!”
“把这犯上作乱的鸟人,给本王吊到那旗杆上!”
朱棪看向戏台右前方,那一支足有六米高的石座大旗杆。
此时,杆上正有一面随风摇曳的大明旗帜,猎猎作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