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知是什么意思,府里下人偷摸好在一起,她就听过几次。
偶尔去找爹娘,也会突然撞见一下。
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迅速回避……
只是她尚且不懂具体是怎么来罢了……
常清雪更哪能明白,情动之时,女方欲迎还拒,甚如猛药。
一句“我不要”,朱棪被勾得心旗摇曳,顺手将出逃的人儿又扯进怀里。
他贴着她耳边吹气:“我们去雷塘后边好不好?有一汪小山泉……”
“不、不行!”
常清雪强忍悸动,单手撑开这大男孩的帅脸,他们气力其实相差不多。
“你、你好好听我说嘛。陛下定了明年,就只能明年才同房。我听娘讲……”
感觉束缚在身上的力道顿减,她松了口气,继续说:“等扬州建设好些,尚仪局的老妈妈会过来教我仪礼……”
“还会验身子的!如果奴家太早交给你,于你、于我,还有我常府,都是极不利的。王爷!夫君!你莫让我难做好不好?”
朱棪只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通体透凉,他熄火了,苦笑着骂道:“这混账老子!弄这么个娇滴滴大美人儿来勾引我。”
“哼!明明是你起了坏心思,倒来怨我?”常清雪面有余霞,白了他一眼。
朱棪叹息声,意有所指:“是啊!人非圣贤,大夸大赏之下,自然会起了坏心思……”
“更何况,他本就不是真心实意对百姓好的,接下来绝对变本加厉搞表面政绩的!”
常清雪为之俏眉一挑,道:“这就是你带着我跑开,不管那些送来的物资的原因?”
知道她其实想问的是,杨宪接着会怎么做,朱棪转而望向西北边:“鲁明义很快就会哭着来找我的。”
扬州府衙木棚中,一堆延寄各州府的函件如小山置于石案上,几个官吏围坐在周边。
杨宪踱步于公堂上,忽然,他激动的指向这堆函件:“看见了吗?陛下将我们的政举转发给全国了,令各州县参照实行……”
“这些都是各州县寄来求经问道的!陛下甚至还在‘龙兴之地在钟离,富国兴农看扬州’这句话旁,加了朱批,说……”
“豪言壮志,跃于纸上,朕拭目以待!还有,陛下在朝会上说,扬州第一季丰收之时,要带上百官前来,喝我们扬州的一碗稻香粥啊!”
包括鲁明义在内,官吏们闻言,顿时都雀跃欢呼起来。
杨宪抬头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