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说扬州要大难临头嘛。”
姚广孝眼一瞪,暗想着,小僧是有这么个意思,但由你小吴王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就变味了呢。
果然,朱棪身边的杨宪也跟着小胡子一吹,愤慨的道:“这还得了!如此大好的日子,你个秃驴居然敢在这儿妖言惑众……”
“来人呐!”他将手中茶碗重重一搁,喝令道。“还不快给本府,将这个秃驴绑了,押到大牢里去!”
随着应和声,朱棪两人身后即刻闪出三、四个官吏,迅速冲姚广孝奔去。
这秃驴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扣住双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反抗。
即便被推着走,他也是回头对朱棪自信的一笑:“王爷、知府大人!难道你们没听说过,乐极生悲吗……”
“扬州官道峻工,水泥这种新事物现世。非但举世瞩目,也会让别有用心的各方盯上的!二位不可不防啊。”
杨宪不屑哼声,甩袖道:“还用你这秃驴提醒,我们王爷已早做了两手准备了。押走、赶紧给本府押走……”
“我说的是东台乡、通州一带。小僧近来夜观天象,感觉那里怕是要起大风浪了!王爷啊。与小僧打个赌如何?”
朱棪见姚广孝还这般死皮赖脸,不由皱眉道:“赌?你要赌什么?”
“就赌王爷你会不会主动到监牢里,把小僧给放了。如何?”
“你差不多都把底儿透给我了。你认为这还有可能吗?”
姚广孝自信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奇怪的问朱棪,莫不是已经明白了什么。
朱棪当即表示道:“别以为就你姚广孝会多国语言。本王也会几句‘空你鸡蛙’的……”
“所以,本王现在有权怀疑你这秃驴,是倭匪的细作。兄弟们!在牢里可得给我看好他喽。”
“得令!”
押着人的两个官吏立刻猛拍姚广孝的肩膀,将他拍得一趔趄,差点来了个狗吃泥。
但姚广孝死死的盯着朱棪,他感到非常错愕,这堂堂的大明二皇子怎么会倭语?
这与小僧之前所猜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朱棪却由不得姚广孝多想,拉着骡马往广陵驿走的同时,也挥挥手,示意官吏们把这秃驴赶起来。
姚广孝就在后头,撞天叫屈:“王爷啊!殿下。既然您早已认识我,那也该知道小僧绝无可能是倭匪细作的呀……”
朱棪全然置若罔闻,仿佛这秃驴就是个无关大局的野和尚一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