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在他开口之前柔声对其说道:“岁岁,我有点事要问问你二哥,你自己玩一会可以吗?”
“你是不是要问他和后娘纵火的细节?我可以去旁听吗?”
“你还太小了,听这些不太好。”
他想都没想,直接就给拒绝了。
小家伙嘴巴一扁,差点又要哭。
白明棠这样英明神武的男子,没想到有一日也会折在一个小崽子的头上。
没办法,为了防止他继续哭,白明棠只能带上岁岁。
岁岁也很听话,前面是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做。
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白明棠和萧景年说话。
萧景年就躺在床榻上,人是醒了,但是还是有些迷瞪。
白明棠也不是那种迂腐墨迹的人,很快就把情况和他说了。
在他看来,萧景年这年纪,已经不是孩子了,该知道的东西还是要知道清楚。
听完白明棠的话,萧景年就像是被霜打落的茄子:“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任性妄为,白姨也不会受牢狱之苦,三舅舅,你能帮帮忙把她换出来吗?我可以代替她进去的。”
萧景年也是个汉子,不管这事可行不可行,但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实属难得了。
“你当县衙是你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换人就人随随便便的换?”白明棠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那我可以去作证吗?我可以证明这件事和白姨无关。”
“你和她是亲人的关系,有存在做假证的嫌疑,所以你的证词县衙是不会采纳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到底如何才能把此事了结?”正所谓,越慌越乱,萧景年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
因为慌乱,导致他方寸都乱了。
他手捏成拳头状,重重砸向床榻上,一下又一下。
白明棠也没有拦着,就在一旁冷静看他的动作。
等萧景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萧景年才问他:“现在情绪下去了吗?”
萧景年并未吱声,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白明棠从桌上拿了一块方巾,扔到床榻上:“把汗擦了,至少得像个男子一般有男子汉的气概。”
萧景年长长睫毛轻垂着,他无力的说道:“为何上天总是喜欢捉弄善良的人?我爹是这样,对待白姨也是这般,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