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赏金猎人、侠客之类常有雪中送炭、成人之美的事迹,以至于在许多省份享有超过特处局的巨大声望。”
他说着,瞥了眼身侧的黄怀玉。
“这样的组织和个体,很难用寻常道德进行善恶判断;说实话,论及强制、暴力、杀戮等等方面,我们作为国家暴力机关,与他们相比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追命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上身的制服外套,露出了其内的短袖劲装,以及深黑色的防弹背心。
他裸露的大臂上,肌肉好似大理石雕刻而成。
“我们与他们的区别,不在于手段,不在于作风,不在于行事是否光明正大、快意恩仇。”
“那区别在哪?”
“在于立场。”
追命站在悬崖边缘,头虽然低着,脊背却挺得笔直,好似百丈岩顶的尖峰。
“他们所作所为皆为使徒,而我们,永远站在人类这边。”
烈烈风中,黄怀玉几乎听不到下方朱厌重锤轰击的鸣声,但身边之人随口而出的声音却格外清晰,好似硬骨自生,凝聚不散。
此时,数百米下方,一头灰发招摇如火的朱厌刚刚击败来敌,正借着攀升至巅峰的气势抖擞威风。
而超过他感应距离的峭壁上方,追命的视线遥遥笼罩而下,眼神淡漠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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