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圣坛……”
何延忠明白,何言笑是想知道,两三年前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才让何言笑的“前身”主动请求去当卧底。
看来何言笑在长生圣坛被折磨得不清,连两三年前的记忆都不堪回首了。
于是,他深思熟虑后,叹了口气答道:“当初谁都没想到,你会被靖安司挑上。说句实话,不论县城、郡城,抑或州府,若非必要时,没人把靖安司放在心上。你在家里又是庶子,被选上就选上了,所以就被安排到了雍县来。”
“我不是问我为什么在雍县。”
靖安司怎么挑人,何言笑一清二楚。可指派任务,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他目光灼人地问道:“我要问的是,是谁提出的卧底这个任务?”
“广林郡在靖安司公办之人,庄家的二爷庄龙塭。”
“这……”
何言笑顿感无语:“所以理论上,庄家可能与长生圣坛有所牵扯?”
“不然呢?老三你不会以为,是我们跟邪教搅和到一起了吧?人言可畏也盲目。只要能查清真相,自有我何家清白。”
何延忠看似悲愤,说道:“我何家背靠文心馆,怎会真与邪教同流?但严馆主人在宁京城,鞭长莫及。广林郡素以庄老儿独自称雄,一惯飞扬跋扈。他家二爷修为也只比父亲稍逊,几乎已悟出一些武道意韵,堪称灵机境的上流高手。庄家兄弟联袂之下,广林郡谁人敢扫其面子?”
“唔……”
“你当初在家中不受重视,誓要做出一番事业。被挑上成为靖安司一员,竟然不顾何家立场,兀自答应了庄家二爷的要求。”
何延忠语重心长地说道:“正因如此,父亲郁气难解,这两三年才对你不闻不问。”
“噢。”
何清岳气成中风脑溢血,那都不管何言笑的事。
不管这两兄弟怎样表态,何言笑始终油盐不进。
而且他在意的,仍是胥国大体的武者层次分布。经过这么一番对谈,何言笑对自身目前实力,已有一个大致认知把握。
只要不碰上种玄高手,凭何言笑当下合气修为,附带两种灵机雏形的境界,大体在胥国都能自保无虞。
可虽然明面上讲,胥国只有三个种玄高手,却不代表没有像梅鹤影、染红缨一样的外国人。
类似梅鹤影的家伙,必然不止他一个。何言笑作为“长生圣坛”一案的幸存者,自问近来还是得谨慎行事。
结果,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