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我不由得露出苦笑。
“这报告一出来,我就想起你们俩,这不就进来告诉你们调查的方向了吗?”郑局亲和笑道。
有了线索,我跟小布自然是坐不住了,跟郑局寒暄两句便告辞。
龙显是黑江本地人,除了加入十合是他档案上的污点外,整篇下来干净得就跟一张白纸一样。
只要细心查,肯定能有蛛丝马迹。
…
三天后的清晨,我跟小布坐在面馆里,嗦着滚烫的面条,来抵御黑江的严寒。
“小哥。还有两个月就春节了,而且你马上就要去大学报道了吧。”小布边说,边嗦了口面,然后搓手哈了口热气道:“我查了。按照小哥你的分数线,上青华北达都不是难事,主要看小哥你怎么选。”
我被冷得跺了跺脚,吃了一大口热面后,才回话道:“金陵大学吧,我现在就只想待在金陵。”
“那可白瞎了小哥你考的分数了。”小布笑笑。
我讪笑一声,埋头不再搭理小布。
之所以待在金陵,是因为蜀中唐门。我的时间就只剩下两个月了。
如果处理不了唐门的事情,拿不回来童傀,我就算上再好的大学,都无济于事。
化身干饭人,我与小布一人在黑江干了两大碗面,这才让身子暖起来。
“就算你们俩最近在打听龙显这孩子?”结账的时候,带着狗皮帽子保暖的店主,一脸疑惑的盯着我们。
“您认识?”我皱眉道。
“这一带,有谁不认识龙显啊,说多了啊都是泪哦。”店主苦笑摇头。
“老板,给我们说说呗。”我笑着,从兜里多摸出几张软妹币放到店主手里。
店主此时脸上笑得跟菊花开了一般:“好好!一切都好说!你们稍等啊!”
店主先去给我跟小布打了碗羊肉汤,随后便坐在我们的旁边,开始讲述起了龙显的故事。
龙显难产出生,导致母亲难产而死,侥幸活下来后,父亲又得了难以痊愈的肝癌。
龙显天性单纯,对左邻右舍都极其尊敬谦卑,虽有些胆小怕事,但依旧得到了邻居们的厚爱,如果不是左邻右舍筹钱,龙显父亲早就死了。
不过只是凑钱,可抵不过肝癌的花费,只是个星期。龙显的存款跟邻居筹的钱便已经被花光了。
为了钱,龙显加入了十合,再也没有回到生养他的黑江边缘小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