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六叔在忠县靠着河流,有着三个歪脖子柳树所在的地方,祭拜着什么。
“李尔起来!找到线索了!”我猛了推了两下已经熟睡过去的李尔。
李尔抽了一下,呆滞的惊坐起:“啥?沈罪哥你不是一直都在睡觉吗?哪来的线索啊。”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梦到的!”
跟李尔赶紧穿上衣服,便趁着月色,朝着忠县的河边走去。
根据之前来忠县的大巴车看。这条盘旋蜿蜒在忠县周围的河流,其实是从水库这边延伸出来的。
这六叔…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跟着熟路的李尔来到这河边,找到那三颗歪脖子树。
“沈罪哥!你看六叔竟然真的在这里!跟你梦到的一样!”李尔压低声音,惊呼道。
我忍不住再次白了李尔一眼,使用他不要出声,等到这六叔走后。再去探查他到底在祭拜什么东西。
过了半会,这六叔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河边开始喃喃自语,因为距离比较远,我跟李尔也听不到。
往头顶看了看,朦胧的头并不在天空,想来是体力不支,已经召回了飞头降吧。
我皱着眉头,等到六叔这根烟抽完,他便缓缓起身离开。
李尔刚想起身,就被我给按住了。
“不要着急,这六叔一走不知道会不会折返回来,再等十五分钟。”我点头道。
人类对于未知事物的耐心一般是十五分钟,即便这六叔觉得有人是在监视他,佯装离开也会在十五分钟内折返回来。
果然,六叔在十分钟后,从河边折返回来带着一分疑惑,四处观望了一番。
最终毫无发现,只能是离开。
“沈罪哥!神了啊!”李尔对着我比了个大拇指:“你怎么知道六叔会回来?是不是掐指算的啊?好神啊!”
我笑笑摆手道:“这是心理学,对于人有用。”
李尔挠挠头,摆手道:“心理学这东西…我学不来。”
“走吧,六叔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去看看他到底在祭拜什么东西。”我起身,率先朝着六叔之前所在的地方走去。
李尔踉踉跄跄起身,立马跟上我。
来到河边,我不禁眉头紧皱。
石像?
一尊张牙舞爪的石像,这石像浑身湿漉漉的,想来是每晚退潮之后才会显露出来。
我皱着眉头,看着地下的几根烟屁股,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