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影响？”赵子川心跳加速，无比自豪……这种感觉，比虐死了朱家要畅快十万倍。
他低估了稀土……这年代，已探明的，大夏的稀土储量占全世界的90%！
2G要普及，3G要发展。
军工、电子，一切的一切都需要稀土。
赵子川盗了稀土设备，还点明了稀土的多种用途……让大夏省去了十年蒙昧的探索。
这是大功！
但，就像老爷子说的……功劳是功劳，人情是人情。
赵子川意识到‘什么叫太尊重自己’，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我不去靠近，真不是脸皮薄，或者自命清高。”
“西兰体系……优势明显，弊端也清晰。”
“甚至可以说，西兰的每一步都踩在毁灭之上，对市场有强冲击。”
“一定时间内，多数人的眼里……我是屠夫。”
“这样的身份，获得了叶家甚至朝廷的庇护，会产生十分不好的社会影响……甚至是抗议。”
乾坤未定，赵子川就是未知。
叶家、朝廷站在赵子川的身边，算什么……堂而皇之的，庇护资本？
这肯定不行。
老爷子沉默了许久，发出一声叹，“那，你的路很难走。”
“不一定。”赵子川笑了下。
他手指在头顶转圈，笑问道，“那个秃子，什么来头？”
“侯青山？”叶云峰插了一句。
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自己好歹也是朝廷大员……自己在老爷子面前，连个坐都讨不到。
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上来解释，“侯家富七代了……清国时就是富商，祖上支援过战场。”
富不过三代……是老话。
富七代，就不是一个钱多能形容的。
赵子川心里有数，也踏实了，“他复刻了创客联盟，我，就忒么圣人。”
“嗷？”叶云峰脸上泛起狐疑。
“这话，怎么讲。”
赵子川脑海里回放着慧姐被踩脑袋的画面，一声嗤笑，“创客商品……锚定的是小资阶级。”
“主要是咖啡、进口零食等，相对高档的商品。”
“且，我们只赚房租、服务费，还有上游供货的利润。”
“零售百货，做了……但它是为了引流……现在流量足够了，我们会舍弃零售。”
说到这，赵子川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