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该亲自来的,只是有些事绊住了,所以才委托了程淮。”
彤嫣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那你有没有请他吃饭啊?”她促狭道。
“说来此事也是奇怪。”他回想道“本来事先说好要我请他吃饭的,结果他后来又说小事一桩不必了,还说谢谢我,他向来说一不二,不是说场面话的人,我也没再坚持,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彤嫣的心无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赵恒诧异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彤嫣抿着嘴摇了摇头,眼睛里带了丝丝笑意。
赵恒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起来一会难受一会高兴的。
彤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好像一想到程淮,自己的心情就无法控制了,一会阵阵涟离,一会风起云涌,有时好像有蚂蚁在心上爬来爬去,有时又好像有一支羽毛轻轻的拂过心间,既痛苦又雀跃,可真是矛盾极了,她,这难道是病了吗?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然后舒了一口气,对赵恒笑道“表哥平日除了忙些公务,还喜欢做些什么?”
赵恒想了想,“也没什么,闲暇时不过练武看书罢了,你呢?”
彤嫣点了点头,“除了上课,我平日里就是练练字看看闲书。”
他们二人又恢复了安静的气氛,彤嫣心不在焉的赏着园子里的花木,赵恒仍旧是冷峻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彤嫣看了赵恒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很明显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可说的,若是成了婚要过一辈子,可还真是相敬如“冰”了。
打道回府的时候,雍王的酒已经醒了,父女二人与平阳侯一家告别后,坐上了马车。
雍王瞧着彤嫣闷闷不乐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了?是赵恒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彤嫣干笑了两声,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阿爹,我和表哥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无话可说,您和阿娘在一起,也这样吗?这样真的能过一辈子吗?”
雍王被她这一问,给噎住了,半晌才道“你们现在只不过才见过几面,等日子久了就习惯了,也就有话说了。”
彤嫣坚持的问道“那您和阿娘呢?”
雍王又出神了起来,眼神逐渐变得癫狂,喃喃道“柔儿,我好想她,我恨不能的永远陪在她身边,不用理会所有世俗的约束。”
他露出了一个陶醉又疯魔的笑容,仿佛又开始回忆起了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