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妈该不高兴了。”绿竹看见秋棠红红的眼睛,慌忙擦掉了秋棠挂在脸颊上的泪水。
“站好,站好,这才几天没打,你们是不是都皮痒痒了?起个床磨磨唧唧,今天是不是都不想吃饭了?我告诉你们,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这天儿可就亮了,天亮之前你们要是洗不完这些衣裳,今儿的饭就甭惦记了。听见没有?!”穿着丝绸小褂,头戴同色丝绸瓜皮帽,拿着小细竹鞭的权爷边训斥着,边用竹鞭敲打着地面。
“是。”姑娘们齐齐万福,口中答是。秋棠也有样学样,乖乖跟着福了一福。
“你怎么回来了?孩子呢?”章国师府里章清焱坐在太师椅中,面沉似水。
“孩子……孩子丢了……”说话的是原陈国师府的内府管家陈孝,此时的他身如筛糠,浑身冒冷汗。
“丢了?”章清焱一把薅住了陈孝的脖领子,“你还有脸回来!”沉重的鼻息喷在陈孝脸上,陈孝只觉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大人息怒,小的这就去找,这就去找。”陈孝吓得面如金纸,手脚冰凉,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章清焱死死攥着陈孝的脖领子,双目圆瞪,从后槽牙挤出这八个字后,松开手,一脚将陈孝踹了出去“滚!”
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十几个姑娘刚刚把衣裳晾晒在杆子上,还没顾得上擦一把额头的汗水,权爷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出现了:“赶紧的,把脏水都倒了去!然后抓紧时间吃饭,吃完了学规矩!”
姑娘们闻言,纷纷互相帮衬着抬着笨重的木盆向外走去。
“诶呦!”秋棠从没做过粗活儿,装满水的木盆冰凉湿滑,尽管有绿竹的帮助,秋棠依旧觉得重如千钧,跪久的腿早已不听使唤,脚下一滑,死沉的木盆当时就脱了手,满满一盆水兜头浇下,绿竹也被溅湿了半个身子,污浊的水泼了一地。
“让你们偷懒!一帮废物!”权爷的声音在头顶炸开,竹鞭应声落下,发了疯似的抽在秋棠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透彻心扉,“养你们干什么!连个盆子都端不动,一群没用的东西!”竹鞭密密麻麻的抽在秋棠身上,打在肉身上的噼啪声让其他姑娘不由得心生恐惧,瑟瑟发抖。
“啊!我不敢了!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秋棠疼的满地打滚,哭喊着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绿竹护着秋棠,也挨了几鞭子。
“打你们是让你们长记性!别给脸不要脸!你们两个就在这里跪着!不许吃早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