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卢鹏举的到来,许瀚允很吃惊。
“奉圣令护送顾老板进圣城,可现在回不去了。”卢鹏举笑道。
“回不去了?”许瀚允瞪大了眼睛,“卢爷里面请,请里面详谈。”
卢鹏举随许瀚允进了院子,只见院子四周种满了奇花异草,院中是上好的青砖,回廊雕梁画栋,很是精致,廊下站着丫鬟仆人,全都垂手而立,低眉顺眼。
“里面请。”许瀚允虚引着卢鹏举穿过院子,进了前堂待客厅。
“许三爷财运亨通啊。”卢鹏举奉承道,他早就听说许瀚允在圣城做生意,开了客栈,绸缎庄,甚至还有两家当铺。可他没想到,如今的许瀚允跟在陵城的时候相比那是天壤之别,在陵城最多算是个土财主,现在竟添了一丝儒雅的气质。
“托卢爷的福,当年若不是卢爷派华辰华仁押镖送来大量财物,我许瀚允也不可能这么快置下这样的家业。”许瀚允说着示意一旁的丫鬟奉茶,二人双双落座,“刚刚您说陵城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唉……”卢鹏举叹了口气,将陵城被屠城的事情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许瀚允听得心惊肉跳,又悲痛不已。
“原本想年底将老母接来圣城,不想还是晚了一步。”许瀚允落下两滴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别看许瀚允在陵城眠花宿柳,沾花惹草,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当时没有让老母亲随自己一同来圣城,也是因为老母亲染了病痛,许瀚允不忍心让老母亲拖着病体颠簸数日,所以才耽误了。可这一耽误,竟是天人永隔。
“许三爷节哀。”卢鹏举安慰道。
“唉,早知就将老母一同带出来了。”许瀚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既然陵城回不去了,卢爷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一介莽夫,也没有别的技能傍身,今日来,就是想求求许三爷,看看能否帮忙给谋个营生,让我们师徒勉强度日。”卢鹏举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