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笙笑了，颠倒众生，她听到了熟悉的吸气声，人族啊，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她的相貌在蓬莱顶多能排第五，第一当然是他们的仙主妖神大人了，“谁不是呢。”
卫小缓看着她，谁不是呢……她喜欢这个答案，转眼看着对面的修士，“妖物帮你们抵挡住了妖魔，你们做了什么？背弃自己的同伴，人族……呵呵，我见识到了。”话虽这么说，在心里还是跟一大串名字道了歉，清依姐他们都是好人。
“卫小缓！”
“别总喊我名字，烦。”
“你背着那么多人命，也有脸说这种话？人族怎么了？人族把你养大的，妖物就是妖物，不知感恩反咬一口。”卫若水的脸气得涨红……凭什么？凭什么害死了那么多人还没遭天谴？
“这不是我三叔那个小妾的……拖油瓶吗？”西陵欢颜笑容灿烂。
卫若水看了她一会，“你……你怎么会来？”
西陵欢颜：“小妾之女都都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卫若水咬了咬牙，“修仙不分贵贱。”
西陵欢颜：“确实，可你不会忘了你是怎么觉醒的吧？”
怎么会……卫若水脸色惨白，她知道了什么？不可能知道那件隐秘的事……
西陵欢颜：“修仙真的分贵贱。”
说到这卫若水咬了咬牙，已经这样了，豁出去吧，“你们生来就高高在上，生于修仙世家，高贵的身份，天生灵根，你怎么会懂，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只要能觉醒，什么方法我都不在乎。”
旁边不少人表示认同，他们大多都是世家的旁支，甚至是因为天资被收养，他们起点和那些世家子弟根本没法比，只能更努力，只能不择手段。
西陵欢颜：“身份？这个借口不错，所以即便你双修，即便你……”她停了下来，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这个姑娘的一辈子就毁了。
卫若水怒吼，“闭嘴，不许说了，你给我闭嘴。”怎么会……她以为西陵欢颜只是知道她靠西陵祖觉醒……
西陵欢颜上前，俯身在她耳边，“我不说，你也别烦小缓，怎么样？”
“好。”报仇哪有自己的前途重要……
“姐姐，你在威胁若水吗？”一白衣姑娘优雅地走上前，“你怎么还是这样子，瘫了十年都没让你悔过吗？仗着未来家主的身份欺负姐妹，欺负我也就罢了，谁让你是我的亲姐姐呢，可若水……不过是个可怜的姑娘，欺负这么个没背景的普通人，你一点也不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