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两个月之用,你如今率部进城已经多日,又能坚守多久。”
回到营中的韦然则是下令所有将士不得进攻番禺,但是也不得放跑了一个人。
周循在城楼之上颇显颓然,他当初不愿撤退,第一是因为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退到海上终究只能是当一辈子海寇了,迟早要被朝廷大军清剿。
第二是想伺机找机会能否和韦然同归于尽,他的想法也很简单,韦然攻城总归会有纰漏,往日韦然总是亲临战场,故而他正命人打造特制弩,准备伺机射杀韦然。
营寨之中,崔诰对韦然说道:“秦公不必再理会周循。”
韦然有些不解,崔诰则是解释道:“周循视部下性命如草芥,明知守城必败,为何还要坚守?定然有所图谋。坚守城池是为固守待援,眼下番禺孤城一座,援兵又能从而来?”
“我听刘将军说道,周循部众从闽州而来一路烧杀抢掠,可见周循对部队约束力极差,周循之军基本皆是流寇海岛组成,攻心为上。”
听完崔诰的话,韦然深以为然,随后便令崔诰负责相关事宜。
周循此时正和众头目在城中饮酒,安抚头目。
众头目留在番禺的理由也很简单,突围出去走陆路迟早是死,不如坚守番禺,待海岛战船前来,可他们哪里知道,周循根本没有想从海岛上调集船只的想法
众头目以为周循已经第一时间令人沿海路去往海岛,故而可以如此坐等韦然前来。
此时有小喽喽冲到府中说道:“大王,城内突然被射入许多箭支,都带有字条。”
周循慌忙拿过来看,随后神色大变,此时有识字之人拿起字条看了起来,顿时整个厅内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周公子,此书信之言可为真?”有一个头目冷冷的说道。
“断然不是,我已经说过,各位一同坚守番禺,待援军前来即可。”周成此时神情不变,淡淡的说道。
原来崔诰令人将书信射入城中,言明海路已经被大军截断,并且并未看到任何船只。诸位困守孤城唯有死路一条,如今只诛周循同党,其余人等尽皆不论。献上周循首级者,还可加官进爵。
周循故而脸色大变,他的叛军并非是铁板一条,至少有三股势力融合而成。而且还有大小头目数百人,众人跟着周循造反,无非就是想博一个富贵,如今富贵是显然博不成了,还要将性命丢在此处,还不如在海岛上做一个海匪。
“诸位,我们一同在海上富贵了数年,我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