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暴地拉拽妇人,若不是妇人的死死护着孩子,孩子早滚落到地上了。
林祁有些拳脚功夫,一脚将男人踹开。
“她是你的女儿,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你非得害死她才称心吗?”
林家人口凋敝,孩子个个金贵,就看不惯不把孩子当事儿的人。
男人爬起来,拍掉身上的灰,“我自己生的姑娘我让她死她就得死,天皇老子来了也管不着!你们少仗势欺人!”
朱建黎挥开折扇:“擅杀子女同杀人罪,判死刑,你无缘无故剥夺子女性命,还是去衙门走一遭吧。”
男子轻嗤一声:“我有正当理由,她八字硬,克夫克母,以至我家断了香火,是不孝,我有权打杀了她!你们这些外人少管闲事!”
许久没等到朱建黎反驳,郑光问道:“真有这说法?”
朱建黎艰难地点了下头,大兴以孝治国,对父母甚是宽容,子女一旦扣上不孝的罪名,便是杀头的重罪。
可问题是不是所有人都配当爹当娘啊!
苏宝儿上前扼住男子的手腕,片刻之后缓缓说道:“你脉象迟沉细弱,说明禀赋不足,肾气虚弱,你想想自己以前怎么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的,别什么锅都往闺女头上甩!”
“你试过吗?就这么胡说!”男子质问道。
几位少爷都是不受气的主儿,当即抡起拳头把他一顿胖揍。
男子用胳膊护着头,并大声呼救:“公子哥儿仗势欺人了,救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苏宝儿喊了声停,少爷们恍若未闻。
她清清嗓子:“打人得先说理由,省得他乱嚎乱叫,太难听了。”
少爷们纷纷停手,虚心请教。
“请师父赐教。”
苏宝儿走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跟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你日角塌陷,是克父之相,我们是替你早年死于非命的父亲讨个公道,还有你人中歪斜扁平,呈黑色,是克子之相,所以才是你家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我建议你立马到祠堂自裁谢罪。”
“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可以送你去衙门。”朱建黎补了一刀。
“你胡说,八卦面相都是骗人的东西!怎么可以作为定罪的证据?”
男子连忙辩解。
“那你是怎么说你女儿的?”
苏宝儿定定地看着男子,等着他给出答案,可他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
“轮到自己就什么理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