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考取功名改变命运,却屡次失败。家里所剩不多的积蓄也消耗殆尽,
乡里的人嘲笑自己无用,母亲却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
仍然一如既往的艰难谋生,艰难的与自己合力凑够了一次次的赶考费用。
结果却一如既往的失望,据说京城那边每次科举的结果其实提前早就安排好了,想到这里他又握紧了拳头。
他真的很渴望改变命运。
命运啊,他真的很想握住命运的喉咙一次,杀死命运一次。
这次出发前,家里剩余的资产全部被母亲变卖。只是为了路费而已,不然自己早已饿死在北上的路途中。
已经没有回家的路了。
秋天的时节,故乡的雨凄离迷梦,洒在身上的感觉真的很美好。
可惜,就是那里的人不太行。
想着这些,他已经走出了两丈远。
额头上的汗珠滴在这片土地上,他手中的青筋早已暴起出来。
“这一次,也必须要尽力啊。”
儒生颤抖着拔出了腰间悬挂的剑。
众人才注意到——儒生的腰间竟然是一把木剑。
是啊,路费都需要变卖家产,又哪里有银两买真正的剑呢?
儒生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持着腰间的木剑。坚定的向前走着。
剑虽不锋利,心却有愚公移山之坚。
大道如青天,我何不能出?
像是有一道道看不见的刀刃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伤痕,鲜血在身体间留里出来。
又近了一些,还有五步。
未终朝视线逐渐模糊,步履逐渐蹒跚。
原本破烂的衣服,此刻更是只剩下几块大布遮住身体。
在这片光明的小世界里,他真的显得很寒酸。
“大道如青天,我何不能出?”
一声呐喊,他挥动着木剑前行。
不是为了创造什么传奇神话,他只是想让家中的老母在风烛之年有一个像样的归宿。
有剑气冲出,他喷出鲜血倒在石碑了七丈之后,通过了考核。
但鲜血淋漓,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过春秋大袖一挥,未终朝倒下的躯体消失不见。
“他奶奶的,我咋没听说以前考核会死人啊?”恒多谦看着商衡说道。
“看起来还真艰难,石碑十丈之内一定有特殊的幻术或者法阵,那个家伙意志坚定,做到这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