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她明明什么都知晓了,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在这里询问?!
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仿佛没有发觉到自己身后姑娘的异常,谢晚棠继续温声道:“那你们可知晓林姑娘为的是什么同秦姑娘争执?彼时你们可曾听见些什么,例如争执声什么的?”
“争执声倒是没听见,只听见秦姑娘尖叫了一声。”
谢晚棠微微一笑:“如此,那我要问的问完了,有劳诸位。”
她行了个礼,转身便拉着碎月准备离去。
“姑娘——”
身后的侍卫喊住了她,有些犹豫:“那位林姑娘果真是要杀秦姑娘么?”
看了一眼浑身僵硬的碎月,谢晚棠回首笑了笑:“若是我认识的林姑娘,自然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不若等秦姑娘醒了之后,听一听她是怎么说的吧,那时自然会真相大白的。”
“对吧?”谢晚棠回头,语气越发温柔,“碎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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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月几乎是脚步虚浮的回了秦素妙的院子。
远远望见碎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严绪诧异的收了扇子,转头看向跟在后头,明显脚步轻快的姑娘:“你这是同她说了些什么,去了哪儿?她怎的……如此憔悴?”
谢晚棠诧异的抬起了眼睛,露出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有么?许是我同她一见如故,便同她聊得有些深入了吧。”姑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许是她觉得我说话哲理颇多,现下正在进行深刻的反思与自我检讨了罢。”
严绪同她保持距离往前走,一脸不信的模样。
“对了,江暮行他们都不在这里,你留在这里是不是刚刚瞧过秦姑娘呀?”谢晚棠同他一道走,好奇询问道,“她的伤势要不要紧,会不会留下疤痕呀?”
严绪摇了摇头:“并不碍事,我那儿有瓶药膏很是管用,保证教她不留疤。”
她“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说起来秦姑娘也是好运的很,林姑娘不会武艺,那匕首随手乱挥,却也能剑锋往上正好刺在秦姑娘腹部,偏又避开了她的要害。”
姑娘抬起手,胡乱的做了个刺人的动作,补充道:“我记得林姑娘比秦姑娘要矮些。”
“是呀,秦姑娘像她——”严绪瞧着她做动作,只是笑着同她说话,然他下一刻仿若想到了什么,停在了原地,凝视着谢晚棠的动作,探究一般看向了蓝衣姑娘。
谢晚棠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