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一女鬼,就这样哼着小调,唱着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婴宁看着走在前边高声歌唱的小鬼,没忍住开口到:“你说你怎么总喜欢欺负一些小鬼呢?”
“小鬼?”,唐戴反问:“哪一个是小鬼了?”
“问路鬼,那天晚上员工宿舍门口的大妈,厕所里面的那只老八,还有眼前这个中品黄的田田……”
“额……你得清楚的是,我,唐·普通人·戴,也只不过是一个上品白,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凶神恶煞的大鬼,最起码也是势均力敌的那种!”
“你有染血的菜刀。”
“菜刀有用吗?有菜刀并不代表我就比他们强。就好比说我一个普通人,对面站的是一个特种兵,我拿着菜刀我就能砍过他?”
“你还有染血之枪。”
“枪也没用,那天厨师不照样夺我的枪!”
“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染血殿培养多年的战士。”
唐戴突然拽拽的一笑,甩了一下刘海,觉得自己很帅:“那好吧,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欺软怕硬!”
“……”
婴宁无语,并给唐戴扔了一万多点情绪值:“你是怎么做到用最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的?”
……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村口。
村口坐着一个老大爷,老大爷面前有一个棋盘。
它低着头,在棋盘上一顿研究。
婴宁突然开口说到:“你小心点,这大爷不简单,待会别犯贱说错话被弄死!”
唐戴惊了,他质问:“什么叫犯贱?我什么时候犯贱了?”
婴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说的重点是村口这鬼不简单,你问我你什么时候犯贱,你这不就是犯贱吗?”
“……”
白嫖情绪失败,唐戴只得正经的问:“连你都觉得不简单吗?这大爷什么级别?”
“上品绿。”
“那你打他不是老子打儿子,敢敢当当?”
婴宁理直气壮地说:“我在镇妖塔里受了伤,不能总打架,你得靠你自己!”
唐戴嘴角抽搐。
好家伙。
这也是理由?
你那天打白礼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严重怀疑,你就是看我没去贝克亡灵街,所以不想帮我!”
“骚年,看破不说破,给彼此留点能退一步的空间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