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盖的。”
“只是在新婚夜,她被人强*了,凶手至今未被抓捕,流言却更胜从前。”
唐戴说到这,久久不能平息。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在这一刻,唐戴不仅仅是觉得这些村民吵闹,甚至觉得这些村民该死!
拖出来枪毙五分钟都不足以平息内心的愤怒。
这个村,对一个家庭,实施了跨越几十年之长久的言语暴力。
时间之长,言辞之锋利,力度之重,令人胆寒。
唐戴不是当事人,仅仅只是听见言语,想像画面都觉得心颤。
他很难想像直面这些言语的当事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他努力平复心情,深呼吸几次之后。
继续对婴宁说出自己的推理:“根据这些线索,我从大时间跨度上,大概还原了田壮这一家一生的不幸。”
“现在,我们来梳理一下,我心中的几个疑惑。”
“1、田壮为什么那么惧怕到小洋楼见到自己的女儿。”
“2、田壮成了鬼之后,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
“3、田雏为什么成了村民祭祀的对象。”
“4、‘断腿强’去哪里了?”
“5、张霞处心积虑的想弄死田壮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
婴宁也补充到自己的疑惑:“6、田雏到底是不是田壮的亲生的?7、小铃铛是‘断腿强’的孩子吗?”
唐戴抚头,叹了一口气:“哎,感觉还是没有触及到事情的核心啊!”
婴宁想了想之后说:“其实也不是没有触及到事情的核心,整件事的原罪就是村民的‘流言’。”
“众口铄金,有时候言语真的能说死人!”
说到这,婴宁突然细思极恐的开口到:“你说,真相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
“田雏根本不是田壮的亲生女儿,新婚夜当天,强*田雏的是……”
“田壮!”
“而这就是田壮不敢去小洋楼的原因,也是张霞处心积虑要弄死田壮的原因。”
唐戴却果断的摇了摇头:“在已知的线索下,这不失为一种可能。”
“但是,田壮这个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姐,你相信我,我看人极准!”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件事,不是一件单线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