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它事就挂了吧。”说完,父亲就挂断了电话,我能感觉到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我失落的上了楼,当我还在伤心的时候,却发现家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我不由得产生一个想法:“难道家里进贼了?”可是我看着他,他神态自若,淡定的坐在沙发上,明显不是小偷;我顺手关上门,来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约莫六十来岁,头发有一半都已经白了,留着半黑半白的胡须,身着一件白色短袖和白色西裤,还穿着一双白色的皮鞋。
“爷爷,您是不是走错房子了?”我下意识的试探他。
白衣老人并没有回答我,继续靠在沙发上不理我。
我左右看了看,又问道:“要是您没有走错,那我们认识吗?”
“你是李家的后人吧,李德福的孙子,李江保的儿子吧。”白衣老人过了一会才说道。
我不由得一惊,他怎么会认识我,这时他又说道:“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看来李德福还是有一点本事啊。”
我又是一惊,似乎他对我还有我家的事都了如指掌,我上下大量着他,本想动卦看看他的来路,他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似的,又开口说道:“你别算了,算卦算多了会遭报应的,你爷爷没告诉过你吗。”
我坐在沙发上不敢动,他什么都猜透了,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我居然小瞧了你,你不但活了下来,还破了我的镇灵符和封印之术,看来那个不肖子孙真的把天机术给了你,他宁可给一个外姓人,也不拿给我,真是愧为袁家子孙。”他一边说着,眼神里同时燃起了一点愤怒。
“爷爷,您的意思是说您是袁家的人?”我不由得好奇问道。
白衣老人对着我一阵微笑,但是这种微笑更像是一种讽刺,一种蔑视。
我故作镇定,又问道:“雷家骆身上的镇灵符和解灵符,包括这套房子里的封印术,原来都是你。他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你为什么要帮他,助纣为虐,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白衣老人听我一说,立刻发了火,却又立刻收住了,他可能觉得不屑于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说道:“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的爷爷,还有你父亲、二叔,难道不是为了钱吗,若不是为了钱,他们能在那么好的地方住下去?早就被征收了。”
“对,你说的没错,就算是为了钱,也要分人吧。”我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我没工夫跟你一个小屁孩去争吵,我今天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