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天行怒吼着,举起桌子上的砚台就向着那单膝跪地正在汇报的手下砸去。
“阁主息怒!阁主息怒!”
那手下被砸中额头,顿时皮绽肉开,鲜血直流,但他却丝毫不敢躲避,只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宋天行此时正在气头上,要是让他砸了消消气还好,不过是点皮外伤,若是躲开,那便是火上浇油了,真当他宋天行的刀不利吗?
“废物!一群废物!我天武阁怎的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废物?还有官府那边,年年收老子银钱的时候这么痛快,让他们找个人这么久都找不着,真当我不敢杀了他们?”
一旁的房乐池见宋天行气昏了头,居然口不择言,赶忙拦下了他,再暗中挥挥手,让那额头流血,看着有些狰狞的手下先退下。
“阁主息怒!你先下去吧。”
房乐池与宋天行关系亲厚,不同于天武阁的其他人,既然是房乐池拦下的,宋天行好歹还是给了个面子,冷哼一声,说道:“算你运气好,有方客卿替你求情,不然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废物不可!滚吧!叫他们抓紧搜查!”
那手下如释重负,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血都沾在地上了。
“多谢阁主!多谢方客卿!我这就去!”
宋天行看着下方手下似逃跑一样的身影,恼怒地哼了一声,又将桌上的几本杂书摔在地上,沾了血。
他指着手下离开的方向,对房乐池说:“要不是乐池你好心,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些废物不可。”
房乐池在一旁劝道:“阁主息怒。那刺客本就狡猾,刺杀少阁主时计划周密,一环扣一环,想来早已算计到了后续的逃跑路线。”
宋天行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单单是杀子之仇,让王肃就这么从他手底下溜了,让他总有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这两个原因让他对王肃有这么莫大的恨意,也十分恼火,这两天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将天武阁的门人弟子全都发动,派出去,沿着那条河流一路搜查,却一无所获。
他还亲自去了太原的城主府,找了太原城城主,让他帮忙搜寻,太原城城主也派出了捕快和小吏,同样是没有找到。
雍州两大势力,如此大张旗鼓地搜查,居然连一个内功尽失,身受重伤之人跑了,真真是奇耻大辱!
雍州这地界上,武林门派素有一阁一派两宗三教之称,实际上,天武阁和恒山奇玄剑派要比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