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难办了。经脉如此阻塞,点穴是不能调用真气,它却是既不能调用,也没有真气给你调用......
算了,先不想了。
王肃呼出一口气,决定先将这个问题放一放,此时他才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了这间房间上。
屋子不大,但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快不行了。不论是外貌还是内里,都快不行了。
房子很矮,王肃估摸着自己蹦一蹦就能摸着屋顶。而屋顶上有几个破洞,估摸着下雨天还得拿两个盆子来接着,不然可能就是雨脚如麻未断绝的场面了。
屋内家具不多,也就一张小木桌,破破烂烂的,王肃细看之下,还发现小木桌上还有点墨渍,估摸着这一张小木桌是又当饭桌又当书桌。
出了这小木桌,也就还剩个炉子,估计也和小木桌一般,一物多用,又当烧水的,又当灶台。
也真是难为它们了。
窗户是木制的,没有糊上窗纸,不粗的木条有些裂痕,已经快蛀得不能使用了。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是个用竹竿搭成的晾衣架,上面晾着衣服。
王肃一看也就明白了,这家有两口人,一个孩子,从衣服来看多半还是个男娃娃,应该六七岁左右,还有一个大人,应该比较瘦弱,也不算很高,他随即松了口气。
带着孩子的,多半会顾忌孩子,身材瘦弱,多半没有提刀的能力,这家大概率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
王肃咬着牙,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想要出门看看,顺便找找自己的配件算盘以及那些随身物品。
他现在就穿着一条短裤,这短裤还不是自己的,身上也缠着绷带。他也看过了,这小屋子里就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既然那些东西不在屋内,那他便只好出去看看了,刚才透过窗户他也看到了,门外有个小院子。
不在屋里,便很有可能在院里了。
王肃强忍着疼痛,终于是推开了吱吱呀呀的木门,走了出去。
如他所见,还真就是个小院子。
竹竿制成的晾衣架,半人高的水缸,快要坐烂了的太师椅,竹制的小木马,以及靠在马边上的小木剑。
另一边是一小块菜田,多半是这家主人种菜来自己吃的,绿油油的,一片欣欣向荣,充满活力和生机,见者心喜,仿佛一下子就有了生活的动力。
到了秋天丰收,在这院里,坐在太师椅上,慢慢摇晃,抿口小酒,吃点瓜果蔬菜,看着小孩在一旁骑着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