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在当场。
彭聪一下子又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多谢大人关心,家慈身体无恙。”
彭聪心中咒骂,对方这哪里是关心,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自己要是不办或是没有办好这件事儿,只怕自己和母亲都躲不过一劫。
晦气!
他心中骂了一句,立刻答应道:“大人,您放心,下官一定办好,不负大人栽培。”
绣衣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他拍了拍彭聪的肩膀,笑着自言自语道:“听说东边仪城的荷花池开了,郑家打算明天一家老小都去仪城赏荷,当真是件雅事啊。哈哈哈。”
“恭送大人。”
说罢他就走了,只留彭聪一个人在屋内阴沉着脸在那儿坐着。
绣衣郎最后临走时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只能说,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彭聪起身,他内心还是有些纠结,同时还有为难,不知道上哪里去找这所谓的替换之人。
“头儿,画像画好了。”
彭聪走回了先前那间屋子,一旁的捕快便将陈老爷子画好的画像递了过了。
他点点头,接过了画像,打开一看,没什么特别之处,看着就像个普通人。
虽说彭聪多年的经验让他对自己识人的本事有所信心,但出于谨慎,他还是吩咐道:“现在寒书斋应该还在上课,你待会儿将这幅画带过去给寒书斋的周先生,让他询问一下每个学生,看看这是谁的父亲。”
如果说寒书斋里有学生的父亲和画卷之人一眼,那自然说明卖给陈老爷子月寒锦之人不是盗贼,反之则是。
虽然也有可能某个学生的父亲就是盗贼,但可能性不大,暂时可以排除嫌疑。
彭聪将画卷重新递还给了那名捕快,他接过卷卷好就准备出发,彭聪忽然想起一点细节,又将他叫住,说道:“对了,如果有些学生下午回家了,就请明天上课的先生上午再核实一遍。”
彭聪交代完了之后,陈老爷子凑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差爷,还有什么事儿吗?俺可以走了吗?”
彭聪正为那个绣衣郎所交代的事情发愁,正想挥挥手把陈老爷子给打发了,看了陈老爷子一眼,却突然愣住了。
瘦弱、老头。
彭聪刚才并没有想过赵老爷子的事情,并没有发现,这陈老爷子,和那赵老爷子,身形相近,外貌虽有差别,但也不算太大......
彭聪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