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肃犯了难,直到二狗做完了功课,都洗漱完上床睡觉了,还是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可以说,这一晚上王肃就搁那儿白费力气,尽是空想了。
唯一称得上是收获的,也能也就是对于那缕剑意的理解更加深了几分吧。
但依旧停留于皮毛之上,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吧。
罢了。
王肃叹了一口气,借着清冷的月光,将算盘收回剑鞘中。
想要就靠这么两天就练成新的剑法,还是有些太过强求了。
虽说若是没有什么新的手段,王肃不能肯定自己就一定可以战胜秦女休,但就目前看来,自己的胜算还是要高一些的。
唉......
一想到秦女休,王肃脑瓜子就生疼,这傻姑娘真是闲得慌,
你说找谁决斗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
自己还不认识她......
真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虽然王肃也不是什么秀才就是了。
收剑入鞘,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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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韩百户将处理公文的毛笔放回砚台上,说道:“进!”
如果彭聪在此,便能认出,这刚进来的绣衣郎,正是昨天去找他的那一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韩百户打了个哈欠,问道。
最近,平通这一块的事情有些多,既有公事,也有私事,让他忙得焦头烂额的。
“回大人的话,已经办妥了。属下找了那捕头彭聪。”
韩百户身为统领一城绣衣司的百户,自然熟知平通城里大大小小的各类三教九流的人物。
在脑海中稍作回忆便想了起来,哦了一声说道:“可是那小灵通?”
绣衣郎说道:“正是。”
韩百户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此人处事圆滑,知道变通,不似那些愚钝之辈,倒也可以交给他去做。事成之后给些甜头,日后还用得上他。”
韩百户重新提笔,手指在笔杆上摩挲,说道:“不过,此人平日里虽也吃些小利小惠,与人方便。可这毕竟牵扯到了命案,而且一个是赵家,一个是郑家,是否可信。”
绣衣郎低头抱拳说道:“还请大人放心。属下以利诱之,以威慑之,他顾及自身和家人性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