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可认识家父?对了,小生失礼了,还未请教二位恩公姓名。”
还真是韦律的儿子。
“我与令尊并不相识,但还是听说过韦大人的。”王肃摇摇头,说道,“我叫王肃,这是我徒弟,陈二狗。”
二狗一听这话,看了王肃一眼,但却被王肃察觉,反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二狗撇撇嘴,从烤鸡上撕下来个鸡翅膀递给韦蝉昇。
韦蝉昇没有取笑二狗的名字,他显然是饿极了,自从被那吴山七星一路追杀开始,他就滴水未进,一点东西都没吃,看着二狗递过来的鸡翅肥得流油,他不禁狂咽口水。
他却没有立刻接过,而是先摘下一些草叶擦净双手,再一甩衣袖,恭恭敬敬地拱手向二人谢礼,说道:“蝉昇谢过王恩公,谢过小陈恩公。”
待到韦蝉昇恭恭敬敬地谢完,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过二狗递过来的烤鸡翅,再说了声谢谢,最后忍住自己的饥肠辘辘,小口小口,斯文地吃着鸡翅。
王肃无心与官家深交,但这次吴山七星反常的举动,却是让他起了兴趣。
事出反常必有妖,里面肯定有问题。
韦蝉昇吃得很斯文,若二狗是狼吞虎咽,吃得很香,那韦蝉昇就是细嚼慢咽,哪怕已经饥肠辘辘也斯文得很。
看着确有几分读书人的儒雅。
吃过之后,韦蝉昇微微脸红,望向了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指着它,不好意思地说道:“恩公,我去洗洗手......”
王肃微微一笑,说道:“韦公子请自便。”
等韦蝉昇去洗手后,王肃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考校一下二狗,问道:“二狗,你怎么看?”
二狗嘴里还啃着鸡骨头,抬头看了一眼王肃,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怎么看?”
“你说,这韦公子分明衣着单薄,藏不了多少财物,可为何刚才那吴山七星,七个马匪,还要对他穷追不舍?”
王肃笑眯眯地看着二狗,他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油脂,一边思考。
他说道:“是为了把这个韦公子绑架了,然后好向他爹要钱吗?”
王肃依旧笑着,问道:“为什么这么讲?”
二狗舔干净了手指,随手就往自己衣服上面擦,说道:“刚才师父你不是问出来了吗?这韦公子他爹不是什么侍郎吗?他家里肯定很有钱吧,就算是韦公子身上所有带着的钱加起来应该也没有他家里的多,把他绑了索要赎金,岂不是能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