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沉默着,自己好像确实打扰了人家的正常生活。
夏安彩还是走了,第二白走的,方伦对钟维发还是佩服的,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可能别人无从下手的事(qíng),有的人轻描淡写的就能解决掉。
夏安彩心里,也许从来没有怪过钟维发,只是一种不甘,让她傲(jiāo)的选择继续对抗。
总之,他们二饶(ài)恨(qíng)仇颇有欢喜冤家的意味,方伦转头看了看赵涵月,这个心思敏涪脆弱多疑的女孩,也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至少她很心疼自己,也知道珍惜自己。
她有时候也会自私,但在她心里,自己还是第一位的,不然,她也不会舍弃一切,千里迢迢和自己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这种信任,让方伦心里暖暖的。
他望着赵涵月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厨房一声脆响,女孩见他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脚还不断踢着碗的碎片,不想让他看见。
方伦刮了刮她的鼻子,此时的她,乖巧的如同一只鹌鹑一般,完全没有了昨(rì)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笑着道:“把我昨的吻还给我。”
“流氓。”
赵涵月不理他,自顾自清理着地面的瓷碗碎片,待收拾完之后,才像(rǔ)燕归巢般投入方伦的怀抱,迅速亲了亲方伦的嘴角。
“老公,我现在感觉好幸福。”
美好的早晨,心(qíng)愉悦,方伦嘲笑的望着赵涵月有些红肿的嘴唇,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才发现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