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此句当为全诗之眼,即点明男女相约月下的甜蜜与幸福,又以黄昏暗示这对男女日后的的悲剧,绝之、妙之!”长安城中某个文人汇聚的诗会上,一个散发而坐的年轻人拍腿赞叹道。
“不然,我以为全诗最妙之处,却是后面‘月与灯依旧’与‘不见去年人’的强烈对比,整首诗中就属这两句最让人黯然神伤,至于最后一句的‘泪满春衫袖’,则是全诗的点题句,使得诗中的情绪完全宣泄出来,让人闻之落泪!”这时另一个书生却发表了自己不同的看法。
“两位兄台只谈诗句未免有些落于下乘,对于在下来说,此诗与李休公子的感情遭遇结合在一起,才是最打动人的地方!”又一个读书人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道,他的话也得到不少人的支持,话题开始由诗转向作诗的李休身上,场面上也开始热闹起来。
“各位,咱们一向自认文采风流,不过今日一见李休公子此诗,在下是甘拜下风,不如咱们去拜访一下如何,也好与李公子谈诗论道?”这时也不知道谁开口提议道,结果一下子引爆了所有人的热情,当下诗会也不开了,所有人都站起来呼朋引伴的向城外走去。
与此同时,长安城某个贵族内宅的一座绣楼之上,一个身穿齐腰曳地长裙的少女趴在窗台上,目光迷离的看着窗外的,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忽然叹息一声道:“母亲,您说李休公子喜欢的那个女子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比女儿还漂亮?”
“傻丫头,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少女的话音刚落,就见她背后那个中年贵妇走过来抚着她的头发爱怜的道,早知道女儿会这样,昨天就不该带她去平阳公主那里,更不该让也把手帕丢给那个才华横溢的李休。
“我想她应该很漂亮,虽然听说对方是个比丘尼,但既然能让李休公子这样才华横溢的男子喜欢,定然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就像……”少女并没有理会母亲的话,而是依然自言自语道,说到最后似乎是想找个可以参照的人,结果想了好一会儿才忽然眼睛一亮道,“就像那位换上女装的平阳公主一样,也只有这样女子,才能配上得李休公子的才华与痴情。”
看到女儿提到李休时满脸幸福的样子,贵妇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女儿对那个李休情根深种,只是这种事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没办法,最后思来想去,终于一咬牙下了楼,然后吩咐下人道:“派人去李休公子那里打听一下情况,另外备车,本夫人要去永康县公府上拜访一下!”
距离怀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