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平时可以食无肉,但却不可饮无酒啊!”唐俭听到李休的劝告却是再次笑道,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却十分诚恳,表明自己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酒了。
一个滴酒不沾,一个嗜酒如命,如此从这一点上来说,李休和唐俭还真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不过接下来的谈话却显得很轻松,因为李休发现唐俭虽然嗜酒,但其它的爱好也十分广泛,说话也风趣,丝毫没有年长者的架子,而唐俭也发现李休也十分随和,没有年轻人那种持才傲物的毛病,这让他们两人的谈话也十分愉快。
聊了一些闲话之后,唐俭这才把话带入正题,当下脸色凝重的道:“驸马,长安那边的消息还是有些不便,不知现在的战局进行到哪一步了?”
“现在的局势对我大唐十分有利,就在几天之前,李绩的大军在白道大败颉利,最后对方逃到铁山一带收拢残部,结果现在只剩下数万部众,真正可战之士甚至不到两万,所以颉利派出执失思力为使者,到我军中求和,我也刚刚把这个消息发出去,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长安。”李休这时也面色凝重的道。
每当这个时候,李休都无比怀念后世发达的信息网,如果放在后世,这样的消息只需要一个电话,在几秒内就可以传回长安,可是现在却需要用快马将消息送回长安,这也使得后方的消息往往十分滞后,当然有时也可以用飞奴司的飞鸽传信,不过因为信鸽携带的书信很小,上面能够记录的信息也极为有限。
“既然已经将颉利逼到这种地步,那为何李靖不直接出兵将颉利拿下?”唐俭听到这里却有些疑惑的问道,毕竟对于大唐来说,留着颉利只会成为一个祸害,要么直接杀死颉利,要么将他俘虏,这才能永绝后患。
“莒国公有所不知,颉利所处的位置十分巧妙,越过铁山之后,就是茫茫无际的漠北荒原,只是漠北条件恶劣,特别是又马上要进入冬天了,所以颉利一时间也不敢闯进漠北,但如果我们逼得太急,说不定颉利会冒险一搏,到时再想抓到他可就难了。”李休这时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猜李靖肯定是假意答应和谈,但又托辞自己无法做主,借此来拖延时间吧?”唐俭这时眯着眼睛笑道,从李休的话中了解到现在的僵局,他立刻就猜到了李靖的应对之策。
“莒国公猜的不错,现在军中只能借机拖延,让颉利不至于冒险逃到漠北,然后寻找合适的机会一举抓住颉利,只不过现在颉利也十分小心,因此暂时还没能找到进攻的机会!”李休这时也十分佩服的看着唐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