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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眯眼,片刻,发现自己所在之地不是侯府!她坐起身来,就看到闻仲站在厅中,既惊又喜,整个人瞬间变精神了,立刻跳了下来,扑进闻仲怀里,“闻爷爷,你怎么在这啊?这是哪啊?我好多年没见到你了,想不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硬朗精神呢!”
闻仲轻轻拧了拧殷颜的额头,轻声怪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下山的,也不来看看我?师父身体可好?你既然下山了为何不到王宫却来西岐这破地方,这可在打仗啊,简直胡闹!刚才要不是我出现,后果不堪设想!你还是快快回王宫去吧!”
提起刚才的事,闻仲就有些后怕。
这一长串的问候交代,却是让殷颜无从适应,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哎呀,闻爷爷,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我自己的,师父她老人家一切安好,你就放心好了!我母妃去世得早,多亏了爷爷你从小送我去山上学艺,否则留在宫中难免会遭到那奸妃妲己的毒手!我回过王宫了,可是如今宫中和以前大不相同,我父王宠爱奸妃,听信谗言,建鹿台,造酒池肉林,荒淫奢靡,宫中一派乌烟瘴气,我是待不下去了,而且王兄和王弟也下落不明,我猜想多半是遭遇不测了,我更不想再留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出来了,还是西岐好呢!”
尽管殷颜说的轻快,但语气中终究染了些伤感失望,父王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整个朝歌都乌烟瘴气的。
闻仲长叹一口气,“这些事情我又岂会不知,可是我作为臣子依然要保住成汤的江山啊,如今大王身边就只剩下你这个唯一的骨肉了,你不能再弃他而去了啊,当年我受杨妃娘娘所托,送你到我师父金灵圣母处学艺,如今你已长大成人,就应该回到你父王身边尽子女应尽的孝道,西岐那些乱臣贼子,你最好是远离他们的好!”
闻仲多年为朝歌立下汗马功劳,尽管如今帝辛荒淫无道,罢黜良臣,不理朝政,但他终究舍不得那片旧土,那片他抛洒热血的地方。
“闻爷爷,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这么多年也就你常常上山来看我,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也很感激,可是父王他……”殷颜有一瞬间的恍惚,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继续,那本该最亲密的两个字却让她无比的陌生。
“总之,我暂时还不想回去,西岐也不像你们说的那么不堪,我和他们相处很久了,清楚他们的为人!”
听殷颜明显偏袒西岐的话,闻仲却有些恼怒,“那是你年纪小不懂事,被他们骗了,而且他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