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怪那靖昌国公夫人没脑子!小辈在外受了委屈,回家一告状就敢冒头找场子,难道她就不会开口问一下,自家小辈作甚会被人掌掴的吗?!”
确定皇帝没危险后,周叔旦心里轻松了,又相当不客气的嘲讽霍司氏:
“靖昌国公府勋爵就摆在那儿,来人都敢动手打她家小辈了,身份自然也是不同凡响啊,这么简单的巡逻思维,当了二十多年的‘国公夫人’,霍司氏居然想不明白?!”
哦豁,好像这狗屁的靖昌国公夫人,还是定平蕃王府的什么郡君,咋被养得如此蠢笨无稽?!
“闭嘴!”
谢夙秉阴鸷低斥一声,瞪了臭老道一眼,总结:“真正蠢的人,是你!”
——说来说去,不就是悫太后一系,还贼心不死!
定南蕃王想要将亲近的姻亲都留在皇城中,以图谋后事……若非如此,出身定平蕃王府的淳华郡主司尔珠,怎么会行事如此无脑丢脸!
连吐槽中的国师大人都回过味来了,泰雍帝岂会不明白里头的阴私和谋动。
“咦?”骂老道??
堂堂国师大人一下就被皇帝骂懵了,满脸不解地望向皇帝陛下,特么委屈上了。
“盛世赞,命临平之去靖昌国公府申诉,并且将冒犯娘娘的竖子愚女,统统拉到国公府门前鞭笞三十下,以示惩诫!”
泰雍帝当了五年皇帝,这帝王心计自然成长起来了,一眼就看穿了靖昌国公府的意图,沉声朝车外候着的人下令:
“摆驾回宫。你再亲自去告诫怀王,让他回去管束好他自己的怀王妃,再敢冒犯朕的宜贵嫔,休怪朕不留情面。”
“喳。”
盛世赞背脊紧绷着,唤了仪仗卫起驾后,才严肃领命离去。
“……皇上,您意思说,靖昌国公府是故意的?”
深思了片刻,周叔旦才从皇帝的斥骂声回过神来,反问回皇帝。
泰雍帝颌首,“然,盯着点皇喾寺中的悫太后,你便能明白其中内幕了。”
“啧啧,当皇帝有什么好?要不是、、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唉~”
周叔旦每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卖身给皇帝的,嘴里就泛起一股苦涩味儿,幽幽的笑话道:
“皇上,如此看来,您这皇位宝座,还是有挺多人惦记着的,一个怀王尽想染指你后宫,那远在封地恪王也想要取代你,嘿嘿,全都是不自量力的蠢货!”
“国师想差了一